虽然非常讨厌面前的那个戏台,但还是倔强的扬起下巴,一脸傲娇道:“谁怕了?本公主可是上战场杀过敌的人,死人见多了,还怕什么冤魂索命?”
苏魏灵傲娇的模样,惹得躲在一旁的小秋都忍不住偷笑。
“是是是,公主是谁啊?那可是上得厅堂下的厨房,杀过敌听得政,哪怕有鬼,公主还不得再让她死一次?”南柯木连续的马屁都要把苏魏灵拍到天上去了,最后忍着笑意说道:“只可惜你在这儿是遇不见鬼魂了,这不是出事的戏台,我逗你的。”
“你!”
南柯木看着苏魏灵气结的摸样,莫名觉得有点可爱,用两只手指夹着她的衣袖往下拽了拽。
“我错了,还听不听?”
“别碰我!”苏魏灵赌气的将自己的袖子抽开,坐回原位。
南柯木无奈的瘪了瘪嘴,继续说着刚才的话:“秋雪死后不久,她的贴身婢子也被发现死在了池塘里。”
“再过不久花丽娘也就准了春风,花夏还有冬月赎身。一年后冬月便嫁给了沈耀,也就是那个吕思柔。”
“秋雪的死肯定另有蹊跷,正是郎情妾意的时候怎么会突然寻死?”苏魏灵虽然还闹着别扭,但正事却不耽搁。
“那就要问当初匆匆结案的黄大人了,我可听这里的姑娘说,秋雪上吊之前被花丽娘训斥过。”
南柯木还在尽兴的说着,身后突然传来“吱呀”声,三人回头去看,只见一个打扮落落大方的女子端着酒水站在那,她并不像花乐坊里大多数姑娘那样脂粉气,是个很清新脱俗的姑娘。
她看了看脚下踩到的枯枝,定了定神,漏出个得体的微笑道:“我叫暗哑,是花乐坊的酒水丫头,想必公主驸马酒水也用的差不多了。”
暗哑边说着边往里走,到了苏魏灵面前,才将酒水一一拿下来。
当拿到最后一壶酒时,暗哑说道:“不是训斥,是打骂。”
“你都听到了?”苏魏灵并没有赶人,可能是因为这姑娘身上的茉莉花香特别好闻。
“公主驸马恕罪,暗哑是不小心听到的。”暗哑唯唯诺诺的静立一侧,等着苏魏灵发话。
“行了,不怪你,你说打骂是怎么回事?”苏魏灵问。
暗哑长舒了一口,像是下定决心什么似的,眼神坚定的看向苏魏灵答道:“其实秋雪姑娘早就与花姐说了赎身出坊的事,可花姐知道她与沈耀那挡子事,死活不肯同意,明着说什么花乐坊离不开秋雪,这满坊只有她秋雪一人会跳花开满天,若她离开了,是花乐坊的损失。”
说到此处,暗哑忍不住冷笑:“哼!暗地里谁人不知,是她也看上了沈耀,不肯放秋雪离开。”
苏魏灵只在昨日不经意的撇了一眼来接吕思柔的沈耀,虽说长的是不错,但这么多姑娘同爱恋一个也实属夸张了些。
苏魏灵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就在秋雪上吊的前一晚,她与沈耀私奔的事被花姐知道了,挨了花姐好一顿毒打,还用她的簪子在秋雪脸上划了好长一道口子。”
暗哑越说越气愤,不觉将自己的粉拳紧握,捏的嘎嘎作响。
“女子本就爱漂亮,哪能忍受这种罪,这才留了封书信,写着今生无缘,来世再聚四个大字。”
本还想继续说下去,暗哑却看到不远处有人过来,急忙支支吾吾用手比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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