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张忍冬一挥鞭子喊了一声“驾”,那马就小跑了起来,而这架马车也正是当初雷鸣他们赶进县城后来又由郭进喜赶出来的那架。
北风北这回大闹县城的影响自然是很大,并且他们的伤亡竟然是小于日伪军的,这可是一个大胜仗,所以小北风和张忍冬在马车上说得是兴高采烈。
“咦?二当家的,那天夜里我们接大当家的往外冲,你们怎么来晚了还跑人家房上去了呢?”小北风说起那夜的事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便问张忍冬道。
“嗐!别提了!”张忍冬答道。
“我们五个人在夜里和便衣队的人打了起来,我和小喜子和那三个人打散了,就摸到便衣队后面去了。
恰好那里有两个日本兵,天太黑也看不清就打起来了,好在都没来得及开枪,我们两个那个日本兵弄死了就爬房子上去了。
那功夫你们应当在便衣队前面呢吧!
为了摸清便衣队人的位置,我还往前面扔了片瓦估计是砸到前面那些便衣队人的脑袋上了,他们还喊了一句,你们没听到吗?”正在赶车的张忍冬扭头看向了坐在了车厢的小北风雷鸣和小妮子。
“好象那天夜里小六子点火之前是有人喊那么一声,是不是,小妮子?”小北风看向了小妮子,他们两个确实记得有那么一声,只是他们离得太远了却不敢确定。
“是有那么一声,我听着便衣队的人喊被砸脑袋了的,原来是他们是被你扔瓦片砸了啊!”雷鸣恍然大悟!
“是啊!是啊!”张忍冬说道。
“好象那声喊过去没一会儿我就点火了,然后大当家的他们就冲过来了。”雷鸣接着回忆道。
话讲到此,于是话题就又回到他们在那夜里怎么向便衣队的人开的枪,雷鸣又是怎么在大狼狗的帮助下杀了另外两名日本兵又怎么向前面的院子里扔的手榴弹。
胜利的回忆总是让人心怀喜悦,一时之间车上的人都眉飞色舞了起来。
雷鸣本不是健谈的人,自然微笑的看着小北风开始在那原有的事儿上开始胡吹,只是他的心里却是已经划上了疑问。
这张忍冬什么意思,那夜把便衣队的人砸叫唤了的明明是自己甩出去的木半子怎么就变成了张忍冬从房上扔出去的瓦?
那木半子不是他们扔的,他却说成自己扔的瓦片,他要证明什么事情呢?
另外,当时自己、张忍冬他们两个、便衣队的人三方的位置大致相当于一个三角形。
自己能听到的张忍冬也应当能听到吧!
当时便衣队的人可是说木半子砸脑袋上了,可是张忍冬偏偏说成了瓦,那他是啥意思,他是在试探我什么呢?
这小子不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吧。
他以为北风北肯定死定了,他就准备跑了吧?
另外,今天经过张忍冬身边被人家在后面喊了一嗓子的事必须引以为戒,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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