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臭不要脸的卑鄙小人,你有种将我杀了!”
大胡子有些急了,忍不住道:“你能不能等老子把话说话再做这种回应?”
“呸,臭不要脸的卑鄙小人,你有种将我杀了!”
大胡子觉得蓝月牙疯了,除了这句话再不会说其他人类的语言,原本他想再来一轮毒打,现在看来已完全没有必要了。
大胡子的所有招式是建立在针对正常人的基础之上的,针对疯子目前还没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他觉得他应该继续深入研究。
于是蓝月牙又被关进了监狱。
刘大能被关在了养鸡场,成百上千只鸡整天在他身上飞来飞去,有时还把排泄物排在他这个在鸡界都属于烂人的身上。时间长了,刘大能从不同鸡的排泄物能够轻松地判断出那只鸡吃了谷米那只鸡吃了青草那只鸡吃了蚂蚱。
后来刘大能竟然与不同的鸡建立了不同的感情,于是那些鸡不再在他身上飞来飞去,也不将排泄物排在他身上。
刘大能感到很欣慰,他觉得这些鸡在大胡子的手里为非作歹惯了,但是经过他的长期改造,这些鸡在思想上有了质的飞跃,在行为上有了前所未有的收敛。
刘大能觉得接下来应该给这些鸡灌输“礼貌与礼仪”问题,因为他觉得一只鸡如果不懂礼貌与礼仪就不能算作一只真正的鸡,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捉摸出一套成熟的方案,尚有几处细节需要继续打磨,然后就可以付诸实践了。
某一天的深夜,正当刘大能对某一只花头褐尾鸡针对白日里走路松散的问题进行深度的教育时,就发现这只花头褐尾鸡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刘大能只看到了她的脚,一双精巧的小脚穿着一双绣着两朵水仙花的布鞋。
刘大能顺着这双鞋往上看,就看到了辣辣脸上奇怪的表情,这种表情他在他爹刘大壮的脸上也看过,大概表露的意思是“恨铁不成钢”。
“你来干什么?快走开,别耽误我教育鸡!”
刘大能仍旧对那只鸡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语言。
辣辣一脚就将那只鸡踢飞了,那只鸡连栽了几个跟头后有些头昏脑涨,只能沿着墙角踉踉跄跄地走。
“真没想到你现在会堕落成这样”,辣辣跺了跺脚,气愤愤地说。
“我堕落成什么样子关你屁事?请问我们很熟吗?”
刘大能几乎都没拿正眼看过她,在他眼里,那只花头褐尾鸡都比她好看。
辣辣并不在意他对她的态度,突然弯下身子,压低声音,道:“外面的人全被我支开了,你现在赶快走,只希望你走的远远的,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听到辣辣要放他走,刘大能丝毫没有半点喜悦之情。
“我不走,我待在这里挺好的!”
辣辣知道这是刘大能的性格。
她叹了一口气,道:“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你就不为蓝姑娘着想吗?”
听到这话,刘大能散漫的脸上立时飘上了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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