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宁神情严肃,“四哥,并不是所有事情我们都能控制的聊。”
如果中途发生什么意外,或是司徒暮做了什么手脚,到时候他们后悔都没地方去。
卫容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就算真有那么一,我们就直接篡位吧。”
卫长宁:“……”
他明明是在很正经的这件事情好吗?为什么四哥吧篡位的那样简单,好像在街上买菜一样,随时随地可以买。
卫容清楚得很,其实这一世所发生的事情和上一世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他和卫保儿的插手,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不管是他们直接插手,还是间接插手,现在的走向,与前世渐渐地拉开了距离,所以到底会是怎么样,卫容也摸不准。
毕竟前世,卫岚商没有被贬,康嫦儿也没有被查出身孕,所以自然没有什么皇长孙周岁宴,司徒暮没有回京,而且还死在京州了。
卫容一双潋滟清冷的眸子微动,他低声的自言自语,“若是如此……那就让司徒暮再死一次吧。”
“四哥你什么?什么死啊?”卫长宁没有听清卫容的低喃。
“没事。”卫容道,“去看看郡主吧。”
卫长宁点头,他快担心死了,偏偏今日莫无机又不在。
朔雪楼,外面的长廊上。
陆涯抱着剑冷着脸坐着,江岸笑的一脸讪讪。
“不过几个时辰没见,你身上就有脂粉味了。”陆涯瞄了一眼江岸。
江岸解释道,“是玉二姐崴了脚,公子叫我去扶她。”
“哦”陆涯拉长音调,“原来还是大家闺秀啊”
江岸真是要被陆涯气死了,他拍了拍陆涯的手臂,“你话这么阴阳怪气做什么,要不是公子叫我去扶,你以为我会去扶?”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去怪公子?”
江岸:“……”
和一个喜欢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大醋缸话真费劲。
“行了,行了,我等一下洗掉不就可以了吗!”江岸叹了一口气。
陆涯只是冷哼一句,没有吭声。
“里面情况怎么样了?”卫容刚踏进朔雪楼就看到了二人,问道。
陆涯起身,江岸回答道,“不清楚,景画只要了一盆水,她郡主的伤口裂开了,比之前的更严重。”
卫容蹙起眉头,走到外间等待。
卫长宁坐在走廊上问,“司徒红锦是怎么一回事啊?”
“属下也不知道,这个叫司徒红锦的女人传了一封信给郡主。”陆涯。
卫长宁又问他,“看清楚了司徒红锦长什么样子吗?”
陆涯道,“属下根本没见过她,那封信是陆洗今早开门的时候在门缝里找到的。”
卫长宁掩下长睫,没有继续问,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许是这次的伤口不太好处理,整整等了一个时辰,景画才端着一盆血水出来,她神色有些不太好,卫容皱眉,第一反应是卫保儿出了什么事。
他迎上去,景画一见到他,眼睛忽的一亮,就像门口的二黄看到肉骨头的眼神,卫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卫长宁也惊讶到不行,景画将水盆怼到身侧,两眼发光,“四爷,您快去劝劝郡主吧,她想去端王府啊!奴婢已经劝不住郡主了!”
虽然她完全可以不理会卫保儿,不给她轮椅,可是那是主子,她只能听她命令啊。
卫容这才明白景画为什么这么情绪化,他微微点头,“出去记得给古管家报个平安。”
景画:???
报个平安?怎么的好像刚才郡主仿佛经历了生离死别一样。
卫容和卫长宁进去的时候,卫保儿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看见二人来了,也只是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动也不动一下。
“阿姐阿姐,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卫长宁拱着身子跑到卫保儿的床榻旁,一脸的担心,“脸色这么苍白,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卫保儿皱眉,“可是司徒……”
“想去端王府?嗯?”卫容打断了卫保儿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危险和渗人,卫长宁听了都不觉的打了个寒颤。
卫保儿懒散的看了看卫容俊美雅致的面容,突然就叫他,“卫容,请你过来一下。”
她的郑重其事,不仅是卫长宁以为要发生什么大事,连卫容也愣了一下,然后才走了过去,坐在床边。
卫保儿又斜眸看了看卫长宁,她没有话,但是依着卫长宁这么多年来对他阿姐的了解,铁定得是叫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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