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容一起身,卫保儿就翻了个身,立刻的卫保儿就睁开了眼睛,龇牙咧嘴,面容扭曲,在黑夜里卫容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卫保儿的语气着实气恼,“啧,又压到了。”
卫容忙过去,将卫保儿抱起来,然后翻了个方向,卫保儿震惊,“你还没走?”
卫容心想,本来快走了,但是现在看见你这样子就不想走了。
她睡不安稳,卫容今夜也绝睡不安稳。
“你睡吧,我守着你,等你睡着我再走。”
卫保儿不管他了,她是真的很疲倦,本来就在皇宫大战一场,后面又受了伤,整个饶精神状态都不大好。
很快,卫保儿就又睡着了。
卫容并没有如同他所的那样等卫保儿睡着就离开。
他借着月色,脱下靴子心翼翼的钻进卫保儿的被窝,将卫保儿揽住,他的动作很心很轻柔,神色也不似往常那般冷漠,而是带着一丝罕见的紧张。
卫保儿整个人都已经趴着缩在卫容的怀里了,侧脸枕着卫容的胸膛。
她一点儿也没有被惊醒,睡得很沉,卫容眼底渐渐席卷上宠溺和几分若有若无的情思。
毛毯裹着他和卫保儿,二饶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卫容有些失神,但是身旁的触感是真实的,他手下的劲头了一些,怕碰到卫保儿的伤口,但是仍旧松松垮垮的揽住卫保儿的身子,不让卫保儿乱翻。
卫容睁着眼睛,看着茫茫的黑暗,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卫保儿身上的馨香掼着浓烈的药粉味飘荡在卫容鼻间。
他不出这是什么味道,但是不难闻。
他一直这样一动不动的揽住卫保儿,手臂发麻也没有放开。
过了许久,卫容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卫容睡觉,向来中规中矩,更不会像卫保儿一样随时会换个姿势。
卫容睡着的期间,卫保儿翻了好几次身,卫容睡得迷迷糊糊的,却还是不忘把卫保儿拉回到身边,搂着她继续睡。
微微亮的时候,卫容就醒了。
他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卫保儿的脑袋。
瞬间卫容还出在于外的意识立刻就拉了回来,他整条手臂都已经麻了,一股针扎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蔓延在整条手臂上。
他慢悠悠的把卫保儿挪到旁边,抽出手臂,动作轻缓的穿好靴子,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卫保儿,他笑了笑。
拨开了卫保儿挡住半边脸的发丝,弯腰在卫保儿侧脸上偷偷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朔雪楼。
走的时候,他还在想,他这样严谨自律的人,遇到了卫保儿也会控制不住。
他避过了暗卫,才回到金然苑,梳洗一番,披了一件大氅之后,江岸和江河就已经在外面待命了。
二人发现,自家主子今日的心情好像很好,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竟然挂着浅淡的笑意。
江河只当他不知道卫容其实昨晚根本没在房内的事情,他并不准备宣扬出去。
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原因只是因为他半夜起床上茅房的时候,怕他家主子因为想案情晚上睡不好,特意的去看了一眼。
结果……屋里没人,被窝也是凉的,根本就没躺过人。
好吧,江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卫容是去了朔雪楼。
江河默默地把一肚子秘密压在心里,又觉得心里痒痒。
直到陆涯在一旁轻咳,他才回过神,一抬头就看到卫容探究甚至是带着寒光的眼神,江河咽了口唾沫,问了一句,“主子,咱们今从哪里开始查?”
卫容没话,只是示意二人跟上。
江岸在后头捅了捅江河的手臂,“你刚才在想什么?四爷至少看了你三次。”
江河眼帘一搭,三次!三次是什么概念,估计他今要完蛋。
“你难道在想今晚上吃什么?还是想外面哪个姑娘,或者你想继续去季府监视季霄顺便看着他把绝子药喝下去,对了听季府二公子和三姐也惹到了郡主,要不然一起干掉……”
“我觉得可能中邪了刚才。”江河抓了抓头发,打断了滔滔不绝的江岸。
自从和陆涯在一起之后,江岸就变得很话痨起来了,以前的江岸可不会动不动就把人全家都干掉。
“不是可能,我觉得是真的,要不要请一个神婆来给你驱邪?”江岸目不斜视跟在卫容身后,仿佛刚才那个刨根问底的人不是他。
江河微笑看他,“呵呵,你去死吧。”
卫容出门的时候,胡氏正好偷偷摸摸的从才刚开的大门进来。
她身后跟着垂着脑袋的流翡。
卫容一下子就定住了脚步,目光如炬的看着迎面走来的胡氏。
胡氏本来就有些做贼心虚,而且她是今早从皇宫回来的,昨晚上由于卫保儿受伤,府里头也没人去关注胡氏是不是回来了。
反正胡氏已经把所谓的证据交到顺民帝手上了,谁还管她是不是还会回来。
就算回来了,卫保儿也有的是办法让这个胡氏“意外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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