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阳摆手，“没事，有些郁闷罢了。”
李文菲点零头，赶紧把文件摊在顾司阳面前，“既然没事的话，把这份文件签了吧。”
虽然她是关心老板的好员工，但是秘书的职责还是要尽的。
顾司阳看了一眼文件，抬头冲着李文菲看了一眼，“这文件你看过了吗？”
李文菲回：“看过了。”
顾司阳再问：“有什么问题？”
李文菲摇了摇头，“没问题。”
顾司阳点零头，看也不看文件，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洋洋洒洒签下字自己的大名。
李文菲直接傻眼，这么草率的吗？“你看都不看一下就签，万一出错怎么办？这可是好几千万的单子。”
顾司阳文件一合，直接递给李文菲，“我相信你。”
李文菲接过文件，张口还想什么，但想想顾司阳心情不好还是算了。
“那顾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李秘书，你等一下。”顾司阳突然叫住李文菲。
李文菲停下脚步，转身疑惑的看着顾司阳，“顾总，您还有什么事么？”
顾司阳“嗯”一声后，将目光定格在李文菲身上，并上下扫动。
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李文菲是苏忆希是同班同学兼舍友，那么她会不会多少知道一些杜雅露的事情呢？
李文菲立刻文件护身，双手抱在胸前，一脸警惕的看着顾司阳，“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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