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萌的问题，张利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已经有人抢先回答了。
“嘿！爷们儿，这是我先占的座！”
“哎呦，对不住了您嘞，要不咱俩拼个桌呗！”
“嘿！马大爷，整两根油条，一碗儿炒肝儿啊，在您这儿吃！”
“嚯！怎么见天儿这么多人啊？”
“让你早点儿出门，就知道瞎磨叽，你瞅瞅，还有座？！”
张利带着章小萌转着转着就走到了一个四合院的门口，还没进去呢，章小萌就已经听到了里头热闹的声音，而且门口还在一直进人。
“马大爷！”
张利一进门就先叫了马大爷，看样子这大爷是这早点铺子的老板。
“哟！这不小利子吗？你可有日子没来了，怎么着，还是照旧？”
张利笑着点头，然后指指章小萌。
“两份儿！”
马大爷的眼睛多贼啊，看到章小萌以后，就了然了，冲张利使眼色，意思是，你小子行啊！艳福不浅！
张利笑着摆手，拽着章小萌进了里屋。他可和外头那些人不一样，他是自家人。
“利哥，你经常来这儿？”
章小萌也看出来张利和这家老板的关系非同一般了，一看就是很相熟的样子。
“你别看这老头打扮地和普通卖早点的没什么区别，实际啊，老爷子厉害着呢！通达贸易就是他的产业，老爷子年纪大了，现在公司好像是他儿子管呢，他直接挂名当太皇去了。”
“这不，太皇当腻歪了，前几年整了这么个早点铺子，心情好就开，心情不好就关门，任性着呢！”
张利一边说，一边开始剥蒜，一会儿得配着蒜吃，才够香。
章小萌一听就乐了，怎么感觉张利喜欢吃的店，店老板都这么任性呢？那家火锅店是这样，这家早点铺子也是这样，好神奇啊！可能张利本身也是这样的性子吧！
其实张利没说的是，他其实也算得是马大爷的救命恩人了，那会儿张利刚当贝卡贸易的业务经理，风头正猛，和杨晨旭的关系也是蜜里调油，一切都特别好。
通达贸易就是那个时候出现了公司危机，有一批货短缺，找了好多公司都没人出手帮忙，后来在酒桌遇到了张利。
张利也是觉得老爷子一把年纪还那么喝酒，实在是太拼了，动了一点恻隐之心，松了口答应他，愿意帮他试一把。
张利说是试一把，但真做的时候那就是卯这劲儿了，他先是回去和贝卡贸易生产部门的总监沟通，被拒绝以后，他也不放弃，开始找自己的其他客户，最后总算找到一家，帮通达贸易补了这批货，不至于要赔违约金。
打那之后，张利就跟这老爷子成了忘年交。说实在的，要是张利想，被贝卡贸易开除的时候，他就可以直接去通达当销售部的经理了。但是他没动那个心思，朋友和工作下级还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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