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冷也不点破，扭身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欢欢，小萌现在是什么课？”
提起章小萌，张利突然想去看看他。
“好像是舞蹈课，已经了一个多小时了，应该快结束了。”
张利起身往舞蹈房走了。
“你让厨房做个果盘，准备点儿补充体力营养的饮料什么的，等会儿结束了好让他们喝。”
余欢欢点点头。
“好，很好，来，我们再跟一遍音乐。”
张利从玻璃窗前看到章小萌正在练舞，汗打湿了头发，脸也红扑扑的，和她平时害羞脸红的时候一样。
“还怪好看的！”
张利跟个偷窥变态似的，一边盯着窗子，一边嘴里嘟囔着。
“老师，我觉得这块儿的动作，还是有点不连贯，我是不是做的不够标准？”
一遍舞蹈练完，章小萌也不停，又不停地问舞蹈老师，自己有哪里不好。
“这妮子也太拼了！”
张利觉得章小萌此刻好像在发光，他莫名有一种老父亲看到女儿非常争气的时候，然后那种欣慰的感觉。
“好了，小萌，今天练了好多遍了，你看看你这个汗流的，赶紧休息休息吧！”
舞蹈老师都看不下去了，一开始她知道自己要教章小萌，只以为自己是要去伺候老总的小情人，她还想着应该怎么把握训练的难度和严格度呢。
结果章小萌对自己可比她狠多了，平时训练都得老师劝着，才肯停下休息一下。她下来以后也和公司的其他老师沟通了，他们都说章小萌对待每一堂课都是这样，好像永动机一样，从来不说累，不说苦，就是练，不停地学，不停地练。
这时间久了，他们这些老师也觉得，要是自己是老总，身边的小美人长得又好看，还能歌善舞，最重要的是还这么认真，这么刻苦，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好了，小萌，休息一下吧，我让厨房准备了点儿吃的和喝的，补充一下再继续。总这么练也不行，练垮了身子怎么办？”
张利总算是听不下去了，直接推门进去了。
果然张利说话就比老师管用得多，章小萌拿起毛巾擦汗，然后跟着张利去了餐厅。
“你以后不许这么玩儿命的练，我是让你学东西，不是让你没命得学。”
章小萌听了这话，就光傻乎乎地看着张利笑，嘴里塞着水果。
“傻笑什么？听到了没有？”
章小萌又急忙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张利看她这副傻样，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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