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一个加班后的深夜,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见街边的宵夜摊便感觉肚子饿得慌,便坐下在摊档里吃宵夜,谁知这时候过来一群醉醺醺的民工,其中一个胸前纹着虎头的民工上来就说她是从老家跑掉的媳妇儿,要将她带走,任她怎么流泪痛哭,挣扎和呐喊,整个宵夜档的路人都冷眼相待,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
最后当她被两个民工捂着嘴,合力抬起准备离开的时候,山鸡从对面马路奔跑而来,二话不说抄起板凳便动起手来。
纹着虎头的民工将山鸡按在地上,大声吼道:“这是我媳妇儿,从老家跑出来的,我要带走,你是什么人?管什么闲事,活腻了吗?”
“扑街,就当我不讲道理,强行抢人又怎么样?”
一边说话的山鸡,一边在身边马路上抓起一个酒瓶就往民工头上砸,却被民工闪躲开来。
夏玲玲见总算有人仗义出手,眼泪哗啦啦地流得更凶了,但是由于嘴还是被捂住,想喊也喊不出来。
只见山鸡将酒瓶往路灯杆子上砸了一下,酒瓶破碎的声音在深夜的环境里很是刺耳。
纹身民工一看,抄起摊档里的板凳冲了过去,嘴里喊道:“草,干他!”
因为在人数上吃了亏,而且这帮民工一看就知道平时干的都是苦力活,一身蛮劲,山鸡很快便被这一群民工打倒在地,幸好附近的治保队员及时赶来,这帮民工才罢手快速逃离,不然山鸡极有可能享年26岁。
夏玲玲恢复自由之后,哭的满脸泪水的她看见山鸡的身边流着一滩血迹,马上扑到山鸡身上使劲摇晃着,才让山鸡慢慢睁开了眼睛。
“扑街,要是在铜锣湾,我保证这些人一个也跑不了。”说话的山鸡感受到胸前仿佛被撕裂的疼痛,弓着身体像只大虾一样卷缩在地上。
接下来的日子,不用说也能猜到,山鸡是在医院里渡过的,并不是他跟陈浩南所说的那样,每天出入电子一条街。
很幸运,没有伤到要害,胸前的伤口是民工抢了他手里的酒瓶捅了一下,有些失血过多,但没有什么后遗症,也没有伤筋动骨。
也就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夏玲玲才知道山鸡是洪兴的成员,而且还和他父亲同属一个地区,期间她也打电话向父亲打听过山鸡,只是没有说山鸡救了她,只说是听人说起这个人,所以问问。
她爸当时是这样说的:“山鸡啊,除了色一点之外,也没什么,不过对女人还是挺好的,也很讲义气,那一年如果不是他带着人回来铜锣湾,说不定陈浩南也走不到今天,你爸我呀,估计也要上街摆摊咯,哪有现在那么好命,天天八个小时在保安亭里坐着,每个月就有几万块收入。”
想到这里,夏玲玲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山鸡还在陈浩南的办公室里。
陈浩南看见夏玲玲的神情模样,便知道她和山鸡肯定不是一般的男女朋友关系,只是这样的事情,自己不方便问的太清楚,尤其是现在夏玲玲还在场的情况下。
关键是,他没有感觉到夏玲玲有着其他心思,第一次见面的感觉,非常踏实,踏实到他没有感觉夏玲玲是外人,和当时淑芬的感觉,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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