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云娘叫得念锦云心间抖了抖,但脑海里总会浮现出杜月的容貌。
杜月,仿佛是念锦云心尖的一根刺,b,自己会疼,不拔,君北望会伤。
严俊风的内心在嘶吼,为何这个时候君北望来了,他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般,安静地削着竹子。
“云娘,拆线。”君北望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乞讨者的恳求,念锦云愣神,“好,我现在去帮你弄。”
走的时候,念锦云还不忘提醒严俊风,看好锅的鸡汤,再将那摘好的辣椒剁碎咯,严俊风想拒绝,但嘴却应答了一声好。
君北望仿佛是这里的熟客一般,客房依旧是那座院子,赵思巧和白耳站在外面,念锦云跟着君北望进了屋子。
念锦云道,“还需要一把剪刀。”
君北望点点头,出门吩咐了白耳,几乎一盏茶的时间都没到,剪刀送了来。
“会不会疼?”君北望如是问。
“不会,有一点点拉扯皮肤,因为你这个时间太长了。”念锦云说罢,便站在了床沿,这几日她依稀分清楚年月了,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她一次的沉睡,没有十天,也起码有五六天。
念锦云惆怅地叹息一声,希望自己不要再不知不觉地睡着,那种感觉好像是荒废了人生一般。
君北望好好地趴在床,背部的伤口确实凝结,不说处理得多好,起码没有初见时候狰狞了。
在拆线的时候君北望仿佛声音再次传来,“云娘,我将杜月送走了,你可以回王府了。”
“王爷,我不是怕杜月,而是怕有第二个杜月,第三个杜老,第四个无可奈何。”念锦云手轻轻地操作着,尽量不让君北望感觉到疼痛。
君北望沉吟片刻,“我在东面郊区为你寻了个好去处,正在挖你想要的温泉,你要去看看么?”
君北望的问题问出,念锦云一直没有回答,屋内安静地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过了许久,念锦云为君北望盖了衣裳,“好了。”
君北望坐了起来,“云娘,去看看那边?”
念锦云将拆下来的线放在了纸,用油灯的小火苗将纸团烧掉,“君北望,我会去求皇解除婚约的。”
纸团化作了灰烬,虽有残余,却已经面目全非,念锦云不敢去看君北望,而是看着桌的残灰,“我们不适合。”
两情相悦又如何?未婚妻这个称号,几乎让念锦云膨胀到不识自己的斤两了。
直到念锦云出了屋子,君北望都没有说话,他那暗色的瞳色仿佛波涛汹涌,今日来,多半是没看黄历了。
念锦云回到厨房,鼻头微红,严俊风见她不对劲,便道,“你又吵架了?”
严俊风之所以加个又,是因为他来到府城,便没见念锦云和君北望好过,总是有那么多乱七糟的事情让两个人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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