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荩在何家的厂子里住下了,这阵子何旌之经常来献殷勤,也说了沈家的事情,苏荩突然心软,也相信了何旌之的鬼话。
在要离开何家,也是前几天的时候,苏荩终于同意了何旌之的提议,吃顿散伙饭,本以为这顿饭之后,再也没有交集了,却没想在这顿饭面出了问题。
是的,何旌之用了龌蹉手段,给苏荩下了药物。
在他送苏荩回到山庄的路,药效发作到了极点,苏荩难受得忍不住想跳车,何旌之非得不让,那一夜,没有大雪,苏荩的心,却任何一场大雪还要冷许多。
苏荩叹息一声,“命运多坎坷,人间不值得。”
正好郝恩可从外面进来,见苏荩衣着单薄,便将身的袄子兜头盖在了苏荩的身,“人间有什么不值得的,若是这天下人不要你了,我要你。”
这话说得念锦云都想拍手叫好,奈何苏荩还是傻兮兮的听不懂,回头打了一下郝恩可,“你算了吧,你要是能娶我,那天下的女人肯定死绝了。”
“胡说,将药吃了。”郝恩可将药碗重重地放下,然后掀开帘子,转身离去。
苏荩的表情更是落寞了一些,“我觉得郝恩可是喜欢你的。”
“喜欢我又如何?以前我配不大师兄,现在的我,更配不大师兄!”苏荩话音刚落下,听见门外的嘈杂声音,念锦云起身,问起门口的小厮。
小厮道,“是何旌之进来了。”
其实药庄外面是有迷阵的,若是念锦云,也未必能独自进入,但偏偏何旌之曾经在这里学习过,所以他进来是轻而易举。
念锦云刚出来,听见何旌之那如同破掉的嗓子,“苏荩,我要找苏荩,苏荩!”
这疯癫的模样,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苏荩自然也听到了何旌之的声音,站起来的时候浑身一抖,忍不住往后面倒了倒,好在后面有椅子,稳稳地扶住了她。
“我想,温庄主和你大师兄不会让他进来的。”
“不,让他进来吧。”苏荩的话结束,小厮迎着雪花走进了那飘扬的雪花里面,念锦云叹息一声,不知道苏荩是怎么想的。
她走进苏荩的屋内,“我回避一下吧。”
“不用的,我和他是有一些没有完成的旧账,解决完了好了。”苏荩说完,起身,朝着门口张望了一会。
何旌之本身有些弱,但这次他却跑在了前面,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念锦云坐在苏荩的旁边,而何旌之见到念锦云的时候先是一愣,转而又握住了苏荩的手。
“苏荩,我今日是来提亲的。”何旌之这话让苏荩反胃,她忍不住笑起来,但笑容却不达眼底,那眼神如是淬了毒液的银针一般。
“何旌之,你是来提亲的?你给我下药,让我失贞,还好意思说要来提醒,是谁给你的胆量?又是谁给你的脸皮,让你这般没脸没皮地活下去!”
苏荩的声音仿佛夹杂着沧桑一般,早已没了当初的少女感,念锦云坐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若是苏荩没有被下药,那么她可以完爆何旌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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