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俊风被她的小摸样逗乐了,这脸有了一丁点小瑕疵,竟让人觉得更可爱了许多。
“算了,你总归是有话说的,我也不要你的钱,你安排人把我送到药庄是了。”严俊风一边说,一边在井水边打水。
念锦云赶紧叫住他,“这王府里有许多家丁和婢女的,你打水做什么?你是要洗漱,我叫婢女准备是了。”
她手的动作很快,按在了严俊风的手,而此时君北望正从外面进来,正好看见念锦云好似献殷勤的场景。
眸光晦暗不明,算是在大白天,也能感觉得到君北望身体内的阴寒感觉。
严俊风见他那模样害怕,饶是没有什么,手还是一松,原本悬挂在井口的木桶直接掉在了井底,念锦云的小手赶紧擦了擦衣裳,好似嫌弃了一般。
“我说念姑娘,你做事能不能考虑一下后果,这下好了,惹你家王爷生气了。”
念锦云朝着院子里看了看,虽然心里也慌张,但总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嘴巴硬气了起来,“他还生气呢,我生气才差不多呢。”
“你生气做什么?”
“反正我是生气,算了,你也不要问那么多,你这两天好好整我交代你的事情,过几日我便去药庄寻你,你能不能平安到药庄,都看你的运气吧。”
说着,念锦云快速朝着那君北望的院子跑去,刚进院子,见君北望正在和白耳说什么,念锦云想都没想冲去,拽住了君北望的袖子,“那个,我和严俊风是在谈事情!”
“我知道。”
君北望好冷,冷得念锦云觉得在冰窖里一般,忍不住打寒颤。
他没有给她再解释的时间,也不想听她过多的废话,走进了书房,关起了门。
念锦云还想去告诉君北望昨天偷听到的事情,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再走近一步,而是折返回来,回了自己的院落。
赵思巧正正在拆棉被,见念锦云进屋,便像说家常一样道“今天日头好得很,我便将小姐的被子拆了拿出去晒晒,除除潮气。”
赵思巧话音落了,都没有听到念锦云的回答,于是诧异地朝着念锦云看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瞧见杜月搀扶着杜老进了君北望的房间。
念锦云呢喃,悲戚道,“她是来要侧妃的位置的。”
她几乎已经忘记了,那时候君北望答应过她,一生一世只有她一人,念锦云紧张得将衣裳的袖子捏得皱巴巴的,赵思巧与她说什么,她像是个聋子一样,更像只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一样。
全然听不见,只知道,君北望马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北望,你在看什么?”杜老和杜月进屋的时候君北望正在看着屋内的东西发呆,他听到是杜老的声音,便转过身,前为两人倒了一杯茶水。
“没有看什么,不过是无所事事,发呆而已。”杜老接过茶水,放在手晃荡了两下,一双褶皱却又好像深渊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君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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