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院长本喜欢书信来往之人,他总觉得言语交流不够谨慎。
见念锦云这般提议,也暗自松了口气,跟着她的话锋道,“既然如此,你便将详细的写在信吧。”
“是。”
放学之后,念锦云没有君北望的马车,而是和君为民去买堂纸,白耳看得心情极度不痛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王爷,公子为何要去买堂纸?”
“今日院长叫她写信,她不会写宣纸,但堂纸运用得倒是挺好的,我说家有丹青画纸,她不愿意,随她吧。”君北望叹了口气,白耳却倒吸一口凉气。
往日王爷才不会废话那么多呢,今儿那么多,是在抱怨么?
白耳也觉得念锦云有些不够自觉,既然已经是未婚妻了,再如何也不能和男子走那么近了。
买完堂纸出来,念锦云要归去,君为民又拉住了他,“送给你一个小物件。”
“什么物件?”念锦云满心好,盯着君为民的手看,只见君为民像变魔术一样将一个小巧的木头拿出来,“这个是弹弓。”
“弹弓?”念锦云听到君为民这般说,只觉得自己是没了化,学识不够渊博,这弹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但她又怕君为民笑话她,便没有吭声,也没有接过弹弓,只见君为民熟练地将弹弓一点点扳开,再递给她,“你看,这样能随身携带了,方便得很。”
“这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方行?”念锦云想起那日君为民的愤恨言语。
“正是,他家本来是木匠世家,方行从小爱折腾这玩意,奈何后来木匠生意不好做,改行了。”君为民说完,拿着弹弓朝着树一射,那威力不弱,射得树丫抖了好几抖。
念锦云默默记下方行这名儿,说不准到时候会派用场,她一定得和方行套套近乎。
但是在她心里,方行是属于那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还不愿意广结善缘的人。
念锦云回到王府的时候,门前的灯笼已经亮起了,她朝着东边看了眼,转身去了自己的院子。
君北望的院子在东边,但最近她和君北望疏远了,即便有时候想念了,也羞于去看望他。
而且她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挺好,骑马君北望不会再说她不矜持了。
她刚回院子,赵思巧迎了来,“公子,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王爷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念锦云怔了怔。
不是让君北望先回来的么?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是和君为民去买堂纸的,“我去买堂纸了,王爷知道的。”
“买堂纸为何不叫王爷带你去!”赵思巧拍了拍念锦云的衣裳,有点恨铁不成钢道,结果念锦云却丝毫不在意,“我若总是和王爷在一起,以后学院里的人怀疑我和王爷有关系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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