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何旌之清了清嗓子,自认为波澜不惊道,“师妹,我是真心爱着你的,我待你之真心,天地可鉴。”
“天地可鉴个屁,我看是天打雷劈,你不怕一雷劈死你个负心汉!”苏荩在里面应和,见不着何旌之,她的情绪明显稳定许多。
“师妹,我是有苦衷的,你若真心爱我,不该这般任性,何家的生意如履薄冰,这何家没有高官,没有厚位,生意场也不是顶尖的,既要做的最好,我必得付出一些。”何旌之说得头头是道,在念锦云听来却是荒谬无理。
念锦云抚摸着苏荩的后背,苏荩此刻气得胸腔都开始起伏起来。
何旌之的声音依旧,“不过是个名分而已,若是你想要,等明年我便娶你为妾侍,只宠爱你一人!”
念锦云刚想起身,听见门外的闷哼声,然后听见郝恩可云淡风轻道,“王爷,手断了。”
“再断一根,拖走!”君北望声音寒意森森,摄人心魂,如同死亡的审判者一般。
念锦云听到君北望的声音,赶紧起身开门,此时君北望已经穿戴妥当,一袭白衣如雪,见到念锦云便道,“云娘,这天儿有些冷!”
念锦云无奈地朝着君北望看了看,他衣着单薄,能不冷么?
刚想请他进苏荩的闺房,君北望又柔声道,“苏荩不过是姑娘,她的闺房本王如何能进?”
“你跟本王去别院。”君北望说完,想将念锦云拽走,念锦云还是舍不得苏荩,所有有些踌躇不前,君北望再次放出杀手锏,“云娘,我很冷。”
苏荩哀怨着朝着君北望看了看,她记得这男人功夫好得很,算是毒体质,却也是百毒不侵的,曾经一度成为师兄的研究对象。
今儿天气也不是顶顶冷,他一连说了两次,莫非真的是病了,念锦云被君北望抱在了怀里,君北望像得逞的狐狸一般,又补充道,“抱着云娘,犹如抱着暖炉!”
苏荩赶紧挥挥手,“锦云,咱们明日再聊吧。”
念锦云也是不好意思,便道,“那你早些歇息,不要理会何旌之了。”
念锦云口的何旌之早痛得卷缩在地,被君北望废掉一只手不说,还被郝恩可废了一只,现在只觉得浑身疼痛难耐。
郝恩可见君北望要离开,波澜不惊的声音再次响起,“王爷,需要医治么?”
“要!”
再次回归位置,让何旌之咆哮出声,郝恩可朝着面色苍白,额头沁出薄汗的何旌之看了眼,“这事儿若是给师父知道了,便不是断你两个胳膊了,整个山庄都可以说是小师妹的,凭你?还想纳小师妹为妾?”
苏荩知道自己师兄在为自己吹牛了,也没多说什么,便道,“何旌之,你我从此只是师兄妹,你走吧。”
“师妹,我看你是误会师父了,师父说的是,何旌之从此逐出师门,药庄里所有的药物,何旌之都不能用,从此与药庄合作过的药堂,店铺,郎,皆不能为何家提供任何药材!”
药材,才是人类最重要根本。
何旌之胆寒,他没料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般模样,他现在已然里外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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