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这事儿韩郎给出了解释,当初我与我哥哥相依为命,步步为营才走到如今的地步,我想,谁都知道我和哥哥的感情亲得很了。”
念锦云说完,朝着念长天看了眼,“爹爹,你还在计较我将烂醉如泥的人关进柴房么?那您计较吧,今儿里正在这,我把话也说明白咯,这念家算有千万个人口,也不及我哥哥一人重要,你用n物陷害我哥哥,我将你关进柴房,已经是仁至义尽。”
众人唏嘘不已,这在村子里传来传去的话题,最后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简直是匪夷所思。
里正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干咳两声,“那至于你外祖母的事情?总不会哪个亲戚都陷害你们吧?”
“您又说对了,这事情念家的胡明珠和念云栋可以作证,我的小姐妹也可以作证,林家的三舅林浩,用我娘的死来要死人钱,问我们要了一百两银子,我们全数给了,但林浩回去后有了邪病,而林家病急乱投医,寻了个江湖骗子,非得要抓我去焚烧,第一次不成,第二次便将我bn了去,好在我未来夫君救得及时,不然如今我不能在这与大家理论这些事儿了。”
这仅仅是一段话,却听得里正心惊,这世间还真有焚烧人的事儿。
里正将信将疑,“我可以等,去将念云栋和胡明珠请来。”
“我三叔三婶正在店里做生意,若是里正愿意,可以晚些再来,或者也可以将这事儿转交给官府!”
“我自然有人去请。”里正觉得念锦云这不过是想要拖延时间。
念锦云也不懊恼里正的不信任,反正在她的人生里,不信任她的人多得是,也不缺里正这一个。
于是慢条斯理地又寻了个位置坐下,“我记得我爹爹还说我怀孕了?正好韩郎在,来看看,我这是不是喜脉。”
念锦云说完,又重新起了身,韩郎帮她多着呢,最基本的礼仪还是要有的,于是念锦云朝着韩郎瞧了瞧,“若能有个龙凤胎,也好让那王爷多宠幸我几日。”
韩郎自然知道念锦云说的是玩笑话,但别人不晓得,只以为她说的是不要脸的痴话。
念长天更是起劲,赶紧道,“我这生的是什么女儿,竟然这般不要脸面。”
念锦云眯起眼睛朝着念长天看了又看,“爹爹,我的名声破损了,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好处?难道你是想把我弄死咯,继承我的财产?”
也不怪念锦云多想,她思来想去这念长天也只会来这一招了,不然,还有什么事儿能让他这般热衷对付自己呢?
自己又不是他的情敌。
韩郎当众将手放在念锦云的脉搏,悠悠道,“这脉搏是虚浮了一些,你的胃口也好似不是很好,但喜脉是没有的,别说龙凤胎了,算是一个孩子你都没有。”
念锦云当然知道自己是没有的,她自己做的事情,还能不清楚么?
她傲然抬头看向念长天,说话却是对着韩郎说的,“我这胃口不好不都是被我爹爹折腾的么?我好好的回个村子,却被爹爹宣扬得如此不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和爹爹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这话说得里正的神色又变了变,他怕念锦云说的应该都是实话,到时候自己该如何收场。
若真是父亲给儿子下n,那最后的结果肯定要转交官府的,这样岂不是证明他管理的村庄不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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