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望勾唇一笑,靠在门捏了捏念锦云的小脸,捏得她的脸蛋胀痛胀痛的。
但是他指尖的薄汗又让念锦云格外担心,她扶住了君北望,“王爷,我扶你过去休息?”
“其实无碍,养养便好了。”这个伤是当今太后给的,他都这般了,她竟然还觉得不够满意。
君北望朝着念锦云担忧的小脸看了又看,眼有数不尽的柔情与不舍。
不知娶她,到底是好还是坏。
念锦云不知君北望心绪万千,只道,“王爷,伤到哪里了?是被人偷袭了么?”
在她的观念里,作为皇族是不安全的,总有那种傻子想去将皇子杀害了。
而君北望作为安宁王,应当也有所为的仇人。
君北望沉吟片刻,点了点桌的水杯,“喝水。”
念锦云赶紧跑到桌边,将水杯递给君北望,他的杯水是清水。
君北望从容喝下,那动作真的优雅到极点。
等他喝完,念锦云赶紧接过水杯,顺口问了句,“还要喝么?”
君北望摇摇头,“我说了原因,你可能不会信,因为这个伤口连我自己都不信是这样来的。”
念锦云见君北望笑,心稍稍松懈了下来,“那你说说,到底是话本里的故事精彩,还是你的伤口来的玄幻。”
“你住宫之日,我去山林狩猎,本想为你狩只兔儿来的,却曾想,被狩猎之人一箭射,好在我躲闪地及时,若不然,许是无缘见你了。”君北望笑着刮了刮念锦云的鼻子。
末了又加了句,“当时我在想,好在只是让皇预定了你,若是真的娶了你,叫你活活守了寡,当如何是好?”
念锦云从来没想过守寡的事情,在她心里,君北望应当是不至于如此的。
她没想过在他身边竟然藏匿着这么多危险。
她的眸光闪了闪,“若是你娶了我便好了,这般我可以看看你背后的伤口到底如何了。”
君北望笑了笑,“已经有大夫来看过了。”
“那,为何你当时接我的时候没有说呢。”念锦云露出懊恼的表情,“你若是说了,我当时也好安慰你两句。”
“怕你忧心。”君北望摸了摸念锦云的脸颊,“我没事,好好将皇后的衣裳做好了,以后便少进些皇宫吧。”
念锦云听话地点点头,转身出了门,独留君北望一人在床看着,吐了口浊气。
白耳一直站在老远的地方,不在院落里,念锦云朝她看了眼,红了眼圈。
然后走到白耳身边,轻声呢喃道,“皇宫里的人怎能这般模样?”
这话问得模棱两可,白耳先是一顿,见念锦云的眼泪簌簌地掉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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