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夜色,又变得沉寂起来,连声音都凛然了不少,“去哪里了?”
“和红钰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顺便遇见了念博。”念锦云顺手牵过了君北望的手。
“本王等了你许久。”当君北望自称本王的时候有两种可能,一是和念锦云开玩笑的时候,二是在生气的时候。
现在这个模样,必定不是开玩笑,那是后者了。
“等我做什么?”念锦云定了定神,拉着君北望进了屋子。
君北望如同不听话的大狗一般,任由念锦云拉扯着进了屋子。
“白耳已经安排人将魔芋全数挖回来了,奈何一大清早未曾见到你的人。”君北望平铺直叙道,气压明显很低。
“今儿我出去得早,王爷的房间也未开,我便独自去寻了红钰姑娘,红钰王爷知道么?在知足阁里做服装的,她过来帮我一同做服装。”念锦云的声音犹如在哄骗一个孩童一般。
“我昨夜未睡,门口小厮也并未说你有来过。”君北望拆穿了念锦云的谎言。
念锦云一顿,赶紧有点慌张,“你有什么不舒服么?”
君北望朝着念锦云看了看,摇了摇头,昨夜脑子里全是念锦云的模样,他怎么睡得着。
今天白日又未能见到她,更让他失魂落魄,没了睡意。
“熬夜伤身的,以后别这样了,我今儿确实是和红钰在一起的,不要乱想。”念锦云不知道为何要和君北望解释那么多。
左右解释解释了吧。
君北望见她关心自己未睡觉的理由,心下一暖,竟然简单地原谅了她的谎言。
“陪我一会吧。”君北望执笔,落在丹青之,面的女子拿着一根糖葫芦,那模样好像在问画外人要不要吃。
“挺像!”念锦云嘿嘿一笑,她看出来君北望画的是她自己。
君北望执笔在她的鼻尖点了点,“你可那时候调皮许多。”
念锦云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想起了昨儿在胡同里随地放翔的家伙,“昨天晚我和哥哥去了酒楼,那个在胡同里”
念锦云话未说完,君北望答了出来,“被我处置了。”
“你把他杀了?”念锦云惊悚,因为随地放翔解决一条鲜活的生命,简直是太残忍了。
君北望放下毛笔,朝着念锦云看了看,看了许久,他长叹一声,“没有。”
念锦云拍了拍胸脯,“那好,不然真的太残忍了。”
君北望刚想去拿茶杯的手顿了顿,眸光闪烁,不言不语。
念锦云在君北望的房间待了一会,见他终于看完了竹简,将心的想法像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
“公共厕所?”君北望反复咀嚼这四个字,“你说的是茅房?”
念锦云点点头,“我想建立公共厕所,让县城没有随地排泄的地方,而且粪土可以使土地更肥沃,植物更茁壮。”
“嗯,你是种田小能手,建立公共厕所是为了那些魔芋么。”君北望问得一本正经。
“自然不是,那天在胡同里的人你也看到了,这样的现象肯定不少,不过是王爷没有发现而已,既然有这种现象,建立公共厕所让街的人有排泄的地方,也可以使县城更明。”念锦云说得振振有词。
君北望点点头,“你着手去操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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