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天佑在白耳的旁边,自然听到了念锦云说的是什么。
此时也不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先喝杯茶水再说也不迟。”
“各位厅堂请!”程沂被这些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君北望朝着严俊风看了看,“你在这里看着钱姑娘。”
严俊风一脸苦闷,“为何是我?”
“怕你找不到厅堂!”君北望说完,转身离开,苏荩拍了拍严俊风的肩膀,“俊风哥哥,我大师兄回来了,你啥时候可以找我大师兄看一看!”
“师妹,我看不来脑子的问题。”师兄妹嬉笑着离开,独留严俊风和钱家父女俩,大眼瞪小眼。
没有一会,白耳拽着一个麻袋走了过来,见到君北望的时候微微行礼,“念姑娘,您要的东西找来了。”
君北望见白耳风尘仆仆,又见念锦云贼嘻嘻的小模样,忍不住询问,“这里面是什么?”
白耳只觉得自家爷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但也看向念锦云,征求她的意见。
念锦云笑了笑,“自然是好东西了。”
起身,她从白耳手接过了麻袋,麻袋里的东西微动了下,颤抖了念锦云的手。
她快速走到屋内,严俊风赶紧走到念锦云的身后,在此刻他觉得念锦云如亲人一般。
在这个屋子里,除了压抑没有别的感觉了。
“钱姑娘,你确定下不来床了么?”念锦云一笑,露出阴恻恻的白牙。
钱姑娘朝着念锦云看了看,“我自然是下不来床的,若是能下得来床,我还躺在床做什么?”
“那不一定呀,说不准你被床bn了呢?或者你自己不想下来呢,你猜我麻袋里是什么?”念锦云笑嘻嘻,而此时钱老已经被白耳控制住。
钱姑娘见麻袋有东西在蠕动,心生恐惧,“我可是下一任程府的主母,你若敢对我下手,程府长老会是不会放过你的。”
念锦云点点头,然后看向程沂,“一个下不来床的主母,要她做什么?不如再娶别个长老的闺女算了。”
程沂没有吭声,念锦云清澈声音依旧回荡在屋内,“我这麻袋里有毒蛇,这毒蛇可难找了,还好现在快要开春了,让它早点醒来也没什么关系!”
念锦云说完,不由分说地将麻袋里的东西和着泥土倒在了钱姑娘的脸。
两条柔软无骨的东西瞬间从麻袋里扭动而出,钱姑娘终于有了动静,尖叫着从床滚了下来。
念锦云道,“钱姑娘,动静可别那么大,我麻袋里还捏着一条呢。”
在众人看来,钱姑娘被欺负地像个可怜的人儿,而念锦云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恶魔,欺负着钱姑娘。
钱姑娘吓得脸色苍白,连程沂都看不下去了,在他刚想抓住念锦云让他别过分的时候,钱姑娘站起来,赤脚跑到了钱老和白耳的身后。
“喏,钱姑娘不是可以站起来了么?不仅能站,还能跑,能跳呢!”念锦云拍了拍手。
然后朝着钱姑娘眨了眨眼睛,“我说你是不是傻,现在这个季节,能找到水蛇都了不得了,哪里还能寻得到毒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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