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弟是在王爷身边做工么?”念长天的印象里,白耳并不像打工的人,倒是特别像主子一样。
白耳点点头,“白耳从小跟随王爷左右。”
念长天仔细一想,“那当初你去牢里与我相遇,莫非是”
“是王爷的意思!”白耳现在的目的是为自己亲爱的王爷刷好感。
念长天总算了然,念锦云立即道,“爹爹,当初救你出来的也是王爷的玉佩。”
念长天看出了念锦云脸的骄傲,谢氏亦是看在眼里,好生羡慕。
只有念利群道,“那是二弟你的福气好啊,有锦云这么一个好女儿,刚及笄又寻了一个好夫君!”
“哪里,我只想让锦云嫁给咱们这里的人,奈何那段时间我在牢房里,管不到她,没有爹娘管教的孩子总归要差一些!”
念锦云和白耳在心里重重地吐了口浊气,还好当时我念长天在牢里,不然错过了君北望了。
白耳想的也是这个,毕竟他的王爷生来没了母亲,一直在危险之成长,当自己有能力自保的时候他却放弃了那些皇权富贵,甘愿成为一个商人。
直到遇见了念锦云,他才发现自家的王爷,像是溺水之人遇见了一块漂浮的木头,将他沉沉浮浮到岸边,再给他温暖,给他烤火,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人。
“锦云,今儿你大伯来找我帮忙,但是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得问一下你。”念长天说完看向念锦云。
念锦云朝着自己的爹爹看了看,“什么事情还要问我?”
她竟然把声音放得娇滴滴,放得柔和一些,听得白耳鸡皮疙瘩四起,怎么这个女人在王爷那边这里正常多了。
念长天笑了笑,“听说你断绝了念大郎的生路,爹爹不怎么相信这个事情。”
念锦云沉吟片刻,“恩,有这个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是事出有因,难道大伯和大伯母都不知道么?”
念利群和谢氏愣了愣,纷纷看向念大郎。
其实这事儿也怪不了念大郎,谁会将自己的丑事说出来呢?
更何况还是陷害了曾经帮过自己的妹妹。
念长天也觉得事有蹊跷,一双考究的眼神看向念大郎。
念锦云更是,喝了一碗念归樵盛来的甜汤,清澈的眼带着鼓励。
念大郎的头低得更深一点,谢氏却道,“锦云啊,你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总不能让你哥哥难堪啊,现在都没有商贾敢要他。”
念锦云无辜地看了看谢氏,用轻柔又委屈的声音道,“大伯娘,哪里是我想让大哥难堪的。”
念锦云顿了顿,抿了抿唇,“是大郎哥”
话未说完,念大郎便匆忙道,“是我的错,当时在程府,我在锦云的茶杯里下了毒,若不是锦云运气好,她已经不在人世间了。”
这话说完,念长天愣住了,念利群一巴掌招呼在了念大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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