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明日要去军营了。”
那太好了,可以实施她的逃跑计划了,虽然自己是萧阳念的丫鬟,但女人是不能进军营的,所以萧阳念不会带她去的。
“你心情很好么?”萧阳念看到了倾心的笑容。
倾心立刻换成委屈的样子:“没有,奴婢只是想,王爷这一去,怎么也得几个月,那奴婢的月银,能不能先预支一点,您也知道,奴婢的银子都还给您了……”
萧阳念的心不自觉的动了一下,随即别过脸去,这个女人,能不能不要这样子给他看?
“三个月。”萧阳念淡淡说着。
倾心一阵喜悦:“多谢王爷。”
三百两,再加上自己手中还有五百两的银票,八百两,足够买个小铺子做生意了。
至于找萧阳弘报仇,不是还有沈砚么,到时候再找机会。
等自己到了三十岁,把铺子交给豆儿和秋玉,就算她们不会做生意把铺子租出去,也可保两人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萧阳念目光闪了闪,随即起身,从衣袖中抽出一支精巧玲珑的步摇,走到倾心身旁,亲手为她插上。
“王爷,这……”
“不准摘。”
“但……”
“一千两。”
倾心听到,想要摘下步摇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一千两,若是不拿,萧阳念会不会怀疑她?
其实就是给自己贪财找借口。
“去吧。”萧阳念平淡的说着,但话中似乎包含着什么。
倾心眨巴了下眼,就这样?
“怎么,想让本王做什么?”萧阳念好看的眸子微眯了起来,话中有话。
倾心忙摆手:“奴婢怎敢支使王爷做事,奴婢这就告退。”
说完快速退出书房,她可不想再发生那夜的事,不是怕萧阳念做什么,而是怕自己舍不得离开他。
殊不知,长廊拐角的阴暗处,一双眼睛,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翌日,萧阳念带着沈砚与一众亲卫,去了军营。
一日无事。
倾心在自己房中收拾好包袱,看了看房间四周,虽然简陋,但毕竟也住了不短的时间,多少有点舍不得。
但再舍不得也要走,早点离开,也省了许多不必要的事。
到了夜里,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因着萧阳念不在,齐总管又病着,府里人更加懒怠起来,巡视的兵士随意溜了两圈,便都跑去侍卫房躲雨去了,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吆喝,似乎是在玩着帝都现下最盛行的牌戏。
这天气对倾心是个好事,巡逻的兵士,府里的下人都躲在屋里,除了守门的几个侍卫,府中大院寂静无比,空无一人,再加上雨声的掩饰,是个绝佳的逃跑机会。
倾心趁着月黑雨急,背着包袱穿着蓑衣走到府中西角门不远的墙边。
这门是给府中买粮买菜的人开的,墙边放着一辆木车,还有一些下人们用的待修理的坏掉的桌椅,连梯子都不用搬,木车上落上桌椅,便能翻过墙去。
她在宸南逃婚的时候有了经验,所以翻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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