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配方给你，你们自己炼制。”陆震东对聚能丸的配方一点也不在乎，“超过百分之三十纯度的聚能丸配方，够你直接申请专利保护了，这对于你们来说就是垄断生意。”
饶是陈哲文商海浮沉一生，陆震东给出的这个答案还是让他激动地有些失态。
他非常清楚灵药配方的价值，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生产资料，能下蛋的母鸡，不比一锤子买卖，而是能够源源不断地获取收益。
一个丹药配方说送就送？这陆震东也太大方了吧？
这一点陆震东自然也很清楚，不过他并不在意。
只要他愿意，改天心情不好，再把百分之四十纯度的聚能丸配方提交给专利保护局，陈哲文手里百分之三十纯度的聚能丸配方的专利就自动失效了。
他的目的是陈家的灵田和销售渠道，当然他也可以和柳家合作，不过陆震东不想太依赖柳氏集团，在柳氏集团这一棵树上吊死。
再者，术业有专攻，柳氏集团旗下的产业有很多，灵药产业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
而陈家只经营灵药产业，专业性自然也要比柳家要强。对渠道的把控也比柳家做的更好，不然为什么连柳长青都跑到他们药铺买东西？
“此话当真？”陈哲文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能拿到这个聚能丸的配方，那对于现在处境不佳的陈家来说，确实是一棵救命稻草。
“我只要灵田。”陆震东说道，“当然，如果合作愉快，我们还有下次的合作机会。”
见陆震东这么爽快，陈哲文思忖片刻，便答应了下来，不过他也把灵田目前的情况告诉了陆震东。
这灵田是他们陈家在八十年前发现的，不过灌溉灵田的灵泉，这些年水量不断缩小，最近甚至出现了灵泉断水的情况，出水量也是断断续续的，很不稳定。
陈哲文猜测这是灵气枯竭所致。
陆震东却是眉头一皱，说道：“马上带我去灵田看看。”
灵气枯竭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短短八十年灵泉根本不可能会枯竭。如果真的是灵泉枯竭，灵泉也是彻底断流，绝不会出现出水量断断续续的情况。
灵泉出水量断断续续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东西在灵泉下面吞噬灵泉才导致的灵泉断流。
陈哲文不明白陆震东为什么反应会这么激烈，只得陪同陆震东前往灵泉。
“父亲，灵泉可是我们陈家立足最大的本钱，父亲真的舍得让出去？”
去往灵田的路上，陈宽忍不住询问陈哲文。
陈哲文苦笑了一声：“现在我们陈家立足的本钱已经不是灵泉了，而是聚能丸的配方，亦或者是说他。”
说着，陈哲文回头望了一眼跟在他们后面的陆震东。
“我们这些小家族，没有什么依靠，我们的生存之道就是依附强者生存。羊城郑氏的势力还没渗透到东越的时候，我们依靠柳家林家。
郑家的介入打破了僵局，但他们的野心太大，靠不住，跟着他们我们陈家不会好过，就算是弱者也有选择依靠谁的权利。”
陈哲文道出了他的处世哲学。
八十年来，陈家就是斡旋于东越的各大家族之间，夹缝求生。
八十多年过去了，曾经纵横东越的大族起起落落，换了好几茬，他们的陈家虽然没有什么长进，但也没有多大退步。
这说明陈家八十年来奉行的那套处世哲学是正确的，至少保住了陈家。
“如果林家和柳家都被郑家挤垮了，那我们陈家该怎么办？”
陈宽对林家和柳家两家的未来表示担忧，毕竟现在东越的明眼人都知道，以南天武馆势力为代表的郑家，势力明显要更强于东越当地的两个大族。
老实说，陈宽也不喜欢郑家，羊城那些追随郑家的小家族，有哪个落得个好下场？想要加入南天武馆修炼，子弟还要改姓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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