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来阿宝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花太监醒来后,立马让人去把花子虚拿了,家法伺候了三十大板,疼的他死去活来,嗷嗷惨叫。
“活该。”
蒋丰鄙夷的骂了句,看着自己誊抄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心满意足极了。
冲阿宝问道:“阿宝,咱们清河县有什么好点的戏班子吗?”
阿宝询问道:“郎君,你是说什么戏班子,是演皮影戏的,还是傀儡戏,或是歌舞戏班,杂耍这些?”
蒋丰愕然,急忙问道:“就没有唱戏的班子吗?就是那种几个人在舞台上表演,唱啊,跳的,集体演个故事的?”
“郎君说的杂戏班子啊,这有的,这些戏班子平日都在清河码头的勾栏瓦舍聚集,郎君要是想听个乐,改日,阿宝陪你去耍耍。”
蒋丰问道:“这杂戏班子火不火热?看他们唱戏的人多不?”
阿宝摇头道:“这些杂戏班子,一年到头也讨不了几个赏钱,也就混个温饱。”
蒋丰再问道:“你觉得杂戏好看不?”
“小人觉得无趣极了,看他们唱戏,还不如看美女歌舞来的惬意。”
蒋丰哦了句,问道:“他们在台上都唱些什么啊?”
阿宝回忆道:“都是一些才子佳人月下幽会什么的,阿宝瞧着甚是无趣的很。”
蒋丰笑了笑,寻思起来,看来这宋朝的戏剧还没发展完善,缺乏好的剧本,所以戏班子讨生活,也有些困难。
戏曲的发展离不开他的根本,剧本要好。
剧本写出来后,还要会推广,故事要叫人尽皆知,再在舞台上演绎出来,那才能引起轰动,带来经济效益。
所以这第一步,得找个能人写剧本。
蒋丰当即问道:“码头有说书人吧。”
“有的,在码头上讨生活的人很多,不过都比较下贱,郎君若是去那儿,可得爱惜着点身子,她们中很多还不如名院的行首。”
蒋丰嘿嘿一笑:“你当我是西门庆,要去包个唱曲儿的肥婆啊,当我人傻钱多呢,我是想去找个说书人,和他谈笔买卖,你知道有谁说书不错吗?”
“这个阿宝倒是不知,从前跟着花二郎,听过小曲,倒是没听过说书的,说书的一般都是屡试不中的先生,没小姐来的漂亮,有意思。”
阿宝说着两眼放光。
蒋丰瞧着没好气敲打道:“你小子好的不学,就学花二郎嫖妓是吧,你要敢嫖妓,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下去,回去休息,明天带我去码头看看。”
阿宝吓的脖子一缩,闷头出门,关上门忍不住嘟囔一句:“不让我嫖,你还不是一样三天两头往名院钻。”
休息了一夜。
次日,蒋丰吃了早点,先去养鸡场,把土豆拿了出来,吩咐切丁,栽入土壤里。
雇工认不得土豆,但是这是东家的意思,他们也不敢马虎,连忙照吩咐,栽种下土豆。
蒋丰则跟着阿宝,去了清河码头。
清河码头,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方。
码头长街形成了特色的勾栏文化。
在这,街上各种戏剧,有傀儡戏,杂耍戏,卖艺的,唱杂戏的等等各种讨生活。
而街边酒楼娼馆,就高雅多了。
顾客在台下饮酒作乐,有小姐作陪,台上,丝竹弦乐,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蒋丰进了一家金雨轩的茶楼。
茶楼内,有位先生说书,三十出头的模样,留着山羊胡须,模样生的端正,就是面黄肌瘦的,好像有些营养不良。
先生今儿说的一段,是唐朝杨贵妃和唐明皇的风流韵事,说的是吐沫横飞,好不精彩,喝茶的食客不时的拍手叫好。
蒋丰也是听到了楼里的叫好声这才吸引进来的。
小二上茶,蒋丰问道:“小二,这说书的先生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你说温秀才啊,他叫什么,小人着实不知,不过他就住石子街,具体哪家,你去街上一打听就能知道了。”
“温秀才?”
蒋丰微微有些吃惊,询问道:“他是不是叫温必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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