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众大臣与皇亲国戚皆前往了荆辕城,准备出席晚上的宫宴。
此时,暮家姐妹坐在轿子内正要通过玄武门。可冤家路窄,他们偏偏撞到了沈家的轿子,里面坐着的正是沈筱袅与顾婷婷。
“是谁啊,敢挡我们沈家的路?”顾婷婷不耐烦地探出了头。
同为庶女沈筱袅就显得沉稳内敛多了,暮槿昔一笑置之,她拉住了想着去大干一架的祁乐:“不用在意,让她们先过去就是了。”
“这也太憋屈了罢。”祁乐瘪了瘪嘴,很是不服气。
还是暮槿依懂自己的姐姐,让马夫后退一些,莞尔道:“这笔账先记着,过会儿就能找回来了。”
……
半个时辰后,乾坤大殿内歌舞升平,正式开席了。
这次宫宴居于首位的是太尊皇,他看上去是一位很和蔼的老人家,他爽朗笑道:“各位不必拘泥,都是一家人啊!”
“是!谢太尊皇!”众人起身回敬道。
大家痛快畅饮几轮后,帝尊见时机到了便开口道:“照往年惯例,此次诗会以‘月’为题,各位尽情发挥。还是老规矩啊,胜出者本尊可满足他一个请求。”
此时,坐于太尊皇一旁的太尊皇后慈眉善目,柔声宽慰道:“未出阁的女子也不必羞涩,有哀家为你们做主,若是哀家中意的孩子还可以让善信主持为之看看姻缘。”
听太尊皇后如此说,许多未出嫁的姑娘都鼓起勇气上前将一早备好的诗念诵。
暮槿昔看这个势头一时半会这些个姑娘也念不完,便起身行礼说自己是身体不适就离开了大殿。祁乐本想跟着却也被她打发走了,只说她想自己走走。
其实暮槿昔只是有些醉了,方才有许多她根本不认识的人都来向她敬酒,虽说她用宽袖遮着逃了几杯,怎奈何这原主的身子骨太弱,竟这样就醉了。
“唉,烦死了。”暮槿昔踢了踢脚下的石子,眼下她就一个人也不用装作古人的样子了。她前世也是这样,一喝醉就容易放飞自我。
“是谁让你这么烦啊?”倏尔暮槿昔身后传来一男子的声音。
大猪蹄子?她最讨厌大猪蹄子了!暮槿昔转身就踢了那男子一脚,整个人摇摇欲坠道:“关你毛事,你算老几啊?”
借着月色,暮槿昔才渐渐看清了那人的脸,原来是晋王墨念。她戳了戳他的脸,噗嗤一笑:“这傻小子怎么跟来了,我是在做梦吗?咦?手感还不错!”
“你说谁是傻小子!”墨念是担心这丫头才跟了出来,没想到先是挨了她一脚,又被她用这么一个粗鄙的词称呼,他能不生气吗?
“嘻嘻,”暮槿昔此时双颊泛红,像极了一颗熟透了的桃子。她已经醉得站都站不稳了,只好将整个人都挂在了那个傻小子的身上,在他的耳边呼了一口气:“喂,我不想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要不你娶我罢,我娶你也行!”
“此话当真?”墨念感觉到那丫头将整张脸都埋在了自己的脖颈,她的脸很烫、很软,就像……就像是皇奶奶从前做得汤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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