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你开门啊!”乔穆楚拍了拍门。稍适停顿,门没有开,也没有回应。
“梅子,你在又闹什么?”乔穆楚说话的语气加重了些。拍门的力度也加大了,薄荷绿的门板都跟着砰砰的响声打着颤儿。
梅雪回到房间并没有关门。由于风大,阳台的风从客厅窗户灌进屋里,梅雪进门后门就自动被风锁上了。
乔穆楚拍了两次门仍不见梅雪开门,心里憋着的气猛然腾起。朝屋里怒吼一声:“梅雪!”然后“咚”的一脚踢到门上,漂亮的夹板门应声凹了一个窟窿进去。
稍适,梅雪从里边打开门。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只手突然就抵到她喉咙。伴随着男人爆炸式的喝斥:“你他玛怎么就不识抬举?”
梅雪感受到喉咙上的力度,虽不至于让她窒息,却还是在男人逼近的气势下一步步往后退。身后的门在风中又“砰”的一声锁上。
屋里没有开灯,初黑的夜幕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加上东窗透进来外边路灯的微光勉强能看清人脸。
梅雪不说话,也不挣扎。跌宕起伏的胸脯就像狂风下的海浪。红着眼睛瞪着乔穆楚像狮子发怒般狰狞的面孔。
梅雪一步步后退!房间太小,几步下来背就已抵到卧室的门框上。背部突然撞到实物,才让她感觉自己快要在男人的怒气中香消玉殒。
此刻,梅雪就一个想法:“假如今晚不死,她定要逃得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再给这个变态男人一丝伤害自己的机会!”
乔穆楚一句喝斥后便也不再讲话。浊重的呼吸声盖过梅雪的打破屋子里的沉静。充盈着怒气的黑瞳在微暗的空间里闪着光。
所谓怒火,仿佛真可以在黑暗的环境下燃出火光。
梅雪瞠红的眼中布上了一层水气,水气愈重,视线模糊的她已经看不清男人的脸。虽然男人手抵在她喉咙上的力度无增无减,但梅雪心里的绝望却在一分一秒时间的流逝中愈来愈烈。
垂死之人终归是抵不住本能会挣扎。梅雪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哪里来的力气。突然间抬手从下往上拍开乔穆楚的手。喝斥:“起开!”
“谁特么要你抬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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