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多余的言语,甚至连表情都未曾改变,就那样看着季之兴把酒端给白玲和千竹,而后又看着白玲摇头,千竹一人喝下了两杯酒。
“多谢先生了!”季之兴把酒杯递回去。
而后依旧没有多余的言语,男人沉默着把接过酒杯,把暖气封在了木门之内。
“走吧!我们要找的人不在这!”季之兴大声说了一句。
而后领着白玲和千竹回到了之前预定的旅店。
白玲关上房门,跪坐在季之兴和千竹对面,说到:“流浪忍者弄错了,还要继续让他们去找吗?”
“等明天再说吧。”季之兴语气平静,并没直接回答白玲。
白玲微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就这样天色逐渐变暗,差不多晚上十点的时候,月光洒向大地,雪被上散射出一片银霜。
天气如此寒冷,却有人在连夜赶路。
一位身材消瘦的人戴着斗笠,肩挂包裹一步一步踩在雪地上。
寒风呼啸,吹起表层的雪花,于空中舞出一幕肃杀。
呱嗷……呱嗷……不知何处传来一阵惊鸟怪叫的声响。
那人依旧在孤独地赶路,鞋子踩在雪上的沙沙声在这样静谧的夜晚被放大了无数倍。
以至于有一道人影拦在面前,赶路的人才悠悠停下脚步。
来人穿着厚厚的棕黄色大衣,头上戴着加绒的帽子,手插兜,静静地站在那儿,像似已等候多时。
“你果然就是悔马!”
站在那儿等待的人幽幽开口,正是“全副武装”的季之兴。
戴着斗笠的男人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挡路的少年,转而绕开他继续赶路。
“你要这样逃避一辈子吗?”在男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季之兴如是问到。
男人停下脚步,用比四周空气还要冷的语气回到:“只要我想。”
话毕,男人继续赶路,不再搭理这位莫名其妙寻找自己的少年。
季之兴本来真没认出悔马,但后者能察觉到离房间有一段距离的白玲和千竹,这说明他绝非常人。
而在去厨房拿酒杯那么短的时间,这人又偷偷在杯子里下了药,虽不致命,但却能让喝下的人昏睡几天。
哪怕抗毒性强如千竹,喝了两杯后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在闻到酒中散发出的气味时,季之兴就凭借敏锐的嗅觉发现了异常。
也是当时,他确定眼前的男人就是他要找的邪神教“灾祸论”流派的幸存者。
为了不让对方找借口,季之兴故意演戏让悔马放下戒心,并在后者连夜离开的时候前来拦截他。
只是不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以杀戮为教义的邪神教教徒,如今竟会一再放过自己的“邻居”。
季之兴正要询问对方原因,忽听不远处传来惊鸟怪叫的声音,接着两个人影逐渐朝这边靠近。
等借着月光看清来人身上的红云,季之兴这才发现,来人竟是晓组织的飞段和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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