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过徐子骧师兄弟两人后,任我行目光也缓缓扫过在场一众各大门派,随后目光落在了方证大师身上。
“那就由老僧替任居士引见一番吧,这一位是泰山派的天门道人,想必任居士自然是认识的!”
方证大师为人敦厚,眼见任我行摆出一副江湖前辈的嘴脸,却仍然面无异色提他介绍起来。
“这个我自然认识,当年封禅台上也有过一面之缘!”
对于这位脾气生硬的天门道人,任我行自然是认识,不过印象也不怎么深,只知道他是泰山派的掌门。
“这位是华山派的掌门岳先生,而这位岳夫人,便是当年的宁女侠,任居士想必也是知闻!”
随后便介绍到了一旁的“君子剑”岳不群夫妇起来。
“宁女侠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华山派的岳先生,我却没有听闻过!”
目光只是在岳不群身上有所停留后,随后任我行便语带不屑道。
虽然刚才目睹了华山派的弟子使出了一手令他也大为眼亮的剑法,可是任我行心底里仍然对于这个所谓的“君子剑”心有不屑。
当初华山派剑气之争,气宗能够险胜也是依托机关算尽,所以使得任我行也对这气宗门下有了偏见。
“在下贱名,自然是不足以辱任先生清听!”
对于任我行的轻视,岳不群反倒显得极为淡然,微微拱手的他便随即说道。
“这两位则是昆仑派的掌门震山子,和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了!”
介绍完了岳不群夫妇,方证大师便引荐起了一旁的其余两位掌教。
而至于衡山派的掌教莫大先生,昨夜出席了斋宴后眼见这少林寺汇聚如此之多江湖同道,也就肯定不缺他这孤家寡人一个,便又飘然远去不知所踪了。
而嵩山派的左盟主,和武当派的掌教冲虚道长,以及丐帮的帮主解风三人皆留于寺内以妨调虎离山,所以故而也不在这次的介绍中出现。
“两位好!”
任我行淡淡看了这两人一眼后,便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以他如今的江湖辈分,能够担得起一声问好江湖上已经算是凤毛麟角,华山剑宗的风清扬算一个,眼前的少林寺方证算一个,以及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也算一个。
而至于其余人,皆不被他放在眼里。
所以眼见这任我行如此托大,一旁的震山子和定闲师太只能随即还礼,嘴里也找不出什么毛病。
“任居士的来意,老僧我是已是知晓了,只是当日在洛阳城外令爱手下沾了不少江湖同道的血,为了给死去的各位逝者一个交代,也是为了避免更多无谓的牺牲,老僧我才将令爱禁足于少林十年时间,这一点任大小姐也是亲口答应了的,所以今日任居士登门问罪在老僧看来却是没得道理!”
介绍完了身旁一众江湖同道后,方证大师这才缓缓说出了当日发生在少林寺的一事的所有经过。
“方证大师我是敬佩你的为人不假,但不过今日老夫已经来了自然不会空手而归,若是方证大师心中真有慈悲,不如放过小女等人,这样既能让我们父女团聚也能避免无谓杀戮岂不美哉!”
看着前方面目慈祥的大和尚,任我行却极为霸道提出另一个选择。
“任居士,请恕老僧不能答应你的请求!”
就算是以方证大师的涵养极好的养气功夫,也是不能接受任我行近乎于无理的要求。
所以就在他们二人陷入争端之际,此刻的少林寺内却忽然热闹了起来,紧接着在他们二人眼中便传来了一阵激烈打斗声。
紧接着,便见有数人掩护三名少女出现在少林寺山门前,而她们的背后,则看到嵩山派的左盟主,以及武当派的冲虚道长,还有丐帮的解帮主正在和数名来历不详的身影在交手着。
“任居士,你……”
看到这儿,方证大师岂能不明白自己等人还是中了任我行的调虎离山之计。
“还请方证大师恕罪,事急从权,我任某人不得不出此下策!”
眼见自己计策得逞,脸上露出满意笑容的任我行却因此告罪了一声,随即解释起了自己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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