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嘲讽着,一直以来习惯了被众星拱月般供着的徐彤彤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羞辱,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眼眶通红。
深吸一口气,指着傅枝气急败坏道:“你就是个无比阴险恶毒的小人!明明拿着真品却不说,我和婉婉同情你日子贫苦,我俩一心为了你好,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傅枝抬了抬眼皮,略一思衬,“你嗑药了?”
“……”
徐彤彤一噎,泼天的委屈席卷,她再也受不了这个气,拔腿就往化妆间门外的方向跑。
沈辞洲就靠在门把手处,侧脸隐匿在屋顶吊灯的阴影下。
离得近了,徐彤彤这才看清银色灯光一晃而过时,那人黑色帽檐下精致的下颚线。
白皙纤细的指骨从衣兜里摸出。
徐彤彤哭哭啼啼地跑过他身边。
没两步,似乎听见膝盖骨“咯嘣”一声响,小腿一软,像是被卸了全部的力气,猝不及防地就倒在了地上。
都没来得及感受腿上的疼痛,徐彤彤一双手就摸到了磕出血的鼻子上。
“啊哇”
徐彤彤很快爆发了一阵惨叫,快递小哥洗的发白的帆布鞋从她身边经过。
会场的老师听见声音慌慌张张的跑到徐彤彤身边,“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她的目光落在傅枝一行人身上。
傅枝出于礼貌,回话:“药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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