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楼下的邓晓阳表面上安静的喝着茶怡然自得的在等待着,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是无比焦虑的,他甚至有点不知道要是这一次也不行,他究竟怎样做才能一亲芳泽呢?
就在人神相斗时,身边传来了那位管事的声音,里面还透露着亲切,“恭喜你了小兄弟,“咱家“喜春”在楼上等着你呢。”说罢笑眯眯的看着邓晓阳,心说这小子真是运气不错,走了狗屎运了。
等到这句话的瞬间,邓晓阳一下子愣住了,他有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幸福来的真快,顿时有点发愣,身体却是犹如醍醐灌顶般的舒爽,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已经开了窍,心中那种甜美好比喝了琼浆玉液一样,整个人顿即烦恼全无,容光焕发,真有些金榜题名的味道。
“还愣着干啥啊,咱家“喜春”还在楼上等你呢,赶紧跟我来。”那个管事笑着拍了一下邓晓阳的肩膀,这种痴情小伙子他见得多了,知道对方一时过度欣喜可能有点愣神了,所以才怕了一下他的肩膀。
“哦哦,好的。”管事的拍肩膀的这一下就把邓晓阳给拍醒了,赶紧回过神来,利索地整理了一下衣襟和头发,亦步亦趋的跟着管事的向楼上的花房走去。这一路尽量沉住气,不断地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终于在到一个花房门口的时候,心情基本已经平静下来了,邓晓阳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给“喜春”留个好印象,这成不成可就在此一举了。
“小兄弟,就是这间屋了,祝你好运。”管事的又拍了拍邓晓阳的肩膀,并朝他挤弄一下眼睛,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重新站定身形,清了清嗓子,用手轻轻的敲了三门,随着“嘭嘭嘭”声音的落定,就听里面传来了极其温柔的声音,“小哥,门没锁,请直接进来吧。”
我去,这声音,听着软绵绵的,让人浑身骨头都有些酥软,简直太有杀伤力了。邓晓阳敢肯定,如果这个女人拿把刀此刻要杀了他,他都是心甘情愿,不禁不会反抗,可能还会很享受。顿时脑中热血一涌,顿即豪气万丈,跨步向前,轻轻推开了门。
推门而入,邓晓阳毕竟是搞情报出身,身上自然还带着一丝理性,所以用目光快速扫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屋子不大,左侧是一张做工精致的木工双人花床,雕工精美,做工也不错。屋子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小圆桌,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精致的茶壶和两个茶杯,在靠近窗户的墙下面放置这一组铸铁工艺的暖气片,这毕竟是有点档次的J院,所以房间里也不能可能有土炕了,那样也太没品位了。暖气片是1890年在欧洲贵族宅邸兴起的,当时暖气片采用的是铸铁浮雕单柱形式,价格极其昂贵,是作为作为一种生活中的奢侈品流行于上流社会的。后来,这种取暖的物件被传到苏联,再由苏联传至中国。但是由于受到当时金属加工工艺的局限,所以最初的暖气片全部是铸造而成的,所谓工艺的改进也是由最初的单柱发展到多柱拼接铸铁暖气片,造假也不便宜,同时也很笨重,但即使是这样,这时候的暖气片也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所以家里能用上暖气片的,也是非富即贵,至少也得是社会中等阶层以上或者殷实家庭才行。在另一面墙位置上,靠着墙放置了一个书架,上面放置了一些书籍和一些摆件,墙上还挂有一把长笛、
将门关上,迅速扫视过房间四周后,邓晓阳判定房间环境安全,这是定睛超前看去,此时映入邓晓阳眼帘的是坐在屋子中央小圆桌一侧的“喜春”。此时的“喜春”正笑盈盈的看着刚进来的邓晓阳,她含情脉脉的眼神后面,已经敏锐的捕捉到了邓晓阳刚进门的表现,那绝对不是普通人的行为,那些真正的嫖客一进门都是迫不及待的就冲上来了,很少有先环顾房间情况的人,这是典型的特工行为,所以她对今天来的这位小哥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看见邓晓阳有点矜持,“喜春”立刻站起身来,充满笑意的朝着邓晓阳微微道了一个万福说道,“小哥辛苦了,快来坐坐吧,奴家给小哥沏茶。”
这场情这动作放在邓晓阳眼里简直就是西施再世啊,要说这“喜春”长的真的是文静可爱,肤白貌美,就是身材不是很高。大约也就爱一米五五的样子,但是邓晓阳就是喜欢这种小个子的美女的。再加上性格温文尔雅,说话声音温柔甜蜜,简直把邓晓阳给融化的不行不行的。
“好的,谢谢“喜春”小姐。你太客气了,也坐下吧。”邓晓阳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点头致谢,心想还是要有点风度才行,同时走到小圆桌的另一侧坐定,眼睛再也不在掩饰,直勾勾的看着“喜春”。
这热辣的眼神看得“喜春”是满脸羞红,她一边给邓晓阳倒茶,两眼却是欲罢欢迎的看向邓晓阳,然后对视一下又闪开,然后再看再闪开,大概有两三次的样子。邓晓阳只是看得“喜春”痴情的已经有些发呆了,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喜春”这种羞羞的媚态,简直让他现在就想扑上去当神仙。
“这位小哥请喝茶。”说罢将倒好茶水的茶杯推向了邓晓阳,邓晓阳双手接茶杯的时候顺势就握住了“喜春”的小嫩手。“喜春”顿时害羞的将手用力抽回了。“小哥,还是请先喝茶嘛。”说罢又笑盈盈的看着邓晓阳,这特么分明就是挑逗啊。
邓晓阳心里被挑逗的痒痒的,拿过茶杯也不顾上温度还有点烫,直接一口就喝下去了。等热茶下肚的时候,才感受到这茶水的温度,顿时被烫的伸出了舌头,但是两只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喜春”,这在外人看起来像是饿狼一样。
看到邓晓阳现在的状态,“喜春”心里很满意,在她看来,这只猎物基本上已经入套了,已经可以十分肯定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于是噗呲一笑,轻柔的说道,“你看看你,这茶水这么烫,弄伤了可怎么办呢。”
得到“喜春”的关怀,邓晓阳心情更是亢奋了,“喜春”看火候差不多,要浇浇水了,总这样就乱了。
“小哥,听说你一直想见我,小女子还不知道改怎么称呼你,能否请教一下您的尊姓大名,在哪里发财呀。”“喜春”直接就进入话题,开始带节奏了。
是的,这句话问的没有错,因为在之前“喜春”手里的那封信上,落款留言的姓名是一个爱慕你已久的小哥。根本就没有留名留姓,所以“喜春”还是要打探一下,哪怕是假的,这个步骤不能省略。
邓晓阳色迷归色迷,但是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不可能真名真姓的就报出去,事先也有所准备化名,所以也很痛快的回答“喜春”,““喜春”小姐,鄙人姓宋,名海涛,你称呼我海涛就行。我是在一家银行里上班,就是普通的小职员。”
“海涛哥哥,你刚才给我的那封信我看了,我真的很受感动,信中你所写我的心境和我所想的一模一样,简直就像住在我心里一样,这迎春院人来人往,奴家也见识过不少客人,可是大都图我的身子,从未遇见如此真正发自内心关怀我的,看了你的信我都感到非常震动,怎么这世界上还有如此相知之人,难道这就是所说的缘分么。。可是奴家身处青楼,早已是残花败柳之姿,何德何能让海涛哥哥如此看重啊。”说罢竟有些伤感的轻轻哭泣起来,这女特务特么演技也太厉害了,说笑就笑,说哭就哭了。
我去,听到“喜春”这么一说,邓晓阳一下有点乱了方寸,之前准备了不少托辞和准备瞬间都用不上了,谁知道“喜春”一下子就喜欢上他了呢,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只是想着出奇制胜,剑走偏锋,别人找J女一般都只是说喜欢你,爱慕美丽什么的,但是邓晓阳避开这些庸俗的托辞,他很瞧不起这些低层次的嫖客,那怎么能打动心上人的芳心呢,于是他直接采取“攻心术”,他分析进去青楼的女子一般都是家境不幸被迫入行,所以以一种深深理解并爱护惋惜的口吻来叙述对“喜春”的关爱和倾慕之情,心中充满对“喜春”的尊重和心疼,完全是把“喜春”当做是亲妹妹一样看待的,邓晓阳自认为自己的一番申请一定能惊天地泣鬼神,再铁石心肠的女子也要被他所感动,果然他成功了,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向“喜春”这种“满洲阿菊”是没有感情可言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都是以效忠大日本帝国为宗旨的。所谓的感情爱情都是获取情报的道具和借口罢了。真正让“喜春”感动的的确是这封信,倒不是这封信的内容,而是这封信的写作方式。
““喜春”,在我眼里你就是圣洁的仙子,不论别人怎么看你,我觉得你都是最可爱,最纯洁的。”
只是略施小计就被迷成这样,这让“喜春”内心不禁对邓晓阳的评价低了几分,同时对搞定他更加充满了信心,她确定,这个宋海涛已经迷上她了,对她已经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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