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那必定是有本事的人。不查了。”
蒲绒请示。
“陛下。这事如何向外交代?”
宇文邕不急不慢道:“为何要交代?宫中的花园,是外命妇可以随意逗留的吗?”
蒲绒欲言又止。
宇文邕看着烦。
“想到什么快。”
蒲绒劝告:“和气,不能伤。别人可是想尽方法拉拢尉迟家。陛下,可不能中了别饶圈套。”
宇文邕叹气。
“朕这个皇帝,当得真窝囊。”
蒲绒连忙跪地。
“是老奴,不该多嘴。让陛下烦扰。”
“不关你的事。是朕心里烦。”宇文邕叫蒲绒起来。
蒲绒起身,向宇文邕建议。
“既然和发油有关,何不将此事交给惜音去处理?”
“惜音不知情。这是朕自己发现。关系朝臣,没有足够的证据。若是被外让知此事,就没有回旋余地。”
宇文邕考虑得更周全,蒲绒向宇文邕认错。
“是老奴,想得太简单。陛下。既然证据不足,那就想个办法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宇文邕赞同。
“这个办法好。可有细致的操作办法?”
蒲绒如实回禀:“请容许老奴再斟酌一下。”
宇文邕准许。
“你下去慢慢想。”
“是。”蒲绒退下。
宇文邕靠在案几上想事。
片刻过后。
宇文护前来。
“陛下。”
宇文邕回过神:“兄长,快坐。”
宇文护在案几前止步:“在想什么?”
宇文邕撒谎:“惜音来,伽罗让她去向七弟道歉。我在想怎么让伽罗消气。”
宇文护笑了一下:“依惜音那脾气。必然不会去认错。”
宇文邕叹气。
“兄长。正如你所预料。惜音就是不愿去和七弟道歉。毕竟我表嫂是独自在花园,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惜音要谋害我表嫂。这事我打算大事化。你看如何?”
宇文护也没反对。
“我来是和与你另外一件事。我下江陵得病时,我的那份诊治记录不见了。”
宇文邕吃惊。
“行窃的人真是大胆。有没有查到线索?”
宇文护摇头。
“当年西魏破江陵之役,是燕国公于谨,随国公杨忠,与我一同下攻占梁国江陵。我最担心的是这份诊治记录,落在坏人手里。坏人以此事造谣生事。挑拨燕国公于谨和随国公杨忠的关系,影响我国朝政。”
独孤伽罗的父亲独孤信,曾与随国公杨忠去过梁国。宇文邕更怕把独孤家牵扯在内。
“关系兄长安危,这是大事,必须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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