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忠护着,吕苦桃心里好好受些。但吕苦桃也得为大儿子杨坚做打算。
杨汨是杨坚的异母妹。杨汨将来嫁得好,就算对杨坚没实质的帮忙。但至少能为杨家增加一个筹码。
“徐蝶舞毕竟是阿汨的生母。阿汨想要嫁得好,在夫家不被欺负。她生母的地位就不能太低。管教还是要管教,但该给的体面还是要给。”
吕苦桃为杨汨出嫁铺路,不计较个饶委屈。
杨忠握住吕苦桃的手:“你永远都这么贤惠。娶你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
吕苦桃动了动手,示意杨忠快些走。
杨忠叫了一个婆子,守着吕苦桃,再去了徐蝶舞的房间。
在杨汨房间的徐蝶舞,得到自己院里丫环来报,激动地回到自己房间,跪到杨忠面前。
“郎主。妾身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妾身吧。”
杨忠凝视徐蝶舞。
“你值得原谅吗?”
徐蝶舞怕杨忠发卖她。若被卖,不仅没好日子过,还从此见不到自己的女儿杨汨。
徐蝶舞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不得不服软。
“郎主。妾身以后必定好好服侍夫人,教导女儿懂规矩。”
杨忠冷冷道:“你都不懂规矩,有何能力教导女儿懂规矩?”
庶母不懂规矩,一般庶出的子女,都会交给嫡母管教。
徐蝶舞怕吕苦桃苛责杨汨,伏地磕头。
“郎主。妾身必会严守妇道。不会再冒犯夫人。”
杨忠告诫徐蝶舞:“夫人身体一直不好。我回府也在忙阿坚的婚事。今日我本打算与你好好算算旧帐。但因尉迟嬿婉和阿凝去不漏寺被人踩伤。处罚你的事,暂且向后延迟几日。”
延迟处罚,就有机会为自己辩解,徐蝶舞松了一口气。
“你和女儿,要好好待在自己院子。不许出府。”杨忠完,大步出门。
徐蝶舞从地上站起来。
刚才给徐蝶舞报信的那个丫环,从外面来,问道:“二夫人。郎主怎么走了?”
徐蝶舞挺直腰杆。
“瞧不起我。没关系。我们会让她们来求我。”
徐蝶舞的丫环看到徐蝶舞眼里的阴狠。
“再过日子,就是一些重大节日。进宫后咱家姑娘还得给荣茵低头行礼。想想都憋屈。二夫人。府里别的事,自有郎主做主。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咱家姑娘体面出嫁。”
女人不被夫家善待,所生子女就是女饶所有指望。
徐蝶舞虽然生了一个杨汨这个女儿。但杨汨在杨家受宠。这也是徐蝶舞多年得宠的原因之一。
想到有女儿倚靠,徐蝶舞的底气又增加不少。
“不能所有好处,都让独孤家那几个贱坯全占了。我必须得给我女儿谋个好夫家。”
丫环退走。
徐蝶舞在房间沉思片刻,拿定主意,去了尉迟凝房间。
“阿凝。”
在床榻上睡觉的尉迟凝,看向徐蝶舞:“你来做什么?”
徐蝶舞笑笑。
“我听你父亲你出事,就来看看。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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