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直为荣茵情:“母后。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和荣茵无关。”
儿子来拆台,叱奴太后发怒。
“你给靠边站。”
宇文直气愤:“你总得讲理吧。不分青红皂白就处置人,不能服众。”
叱奴太后被激怒:“我是皇太后!”
宇文直大吼。
“国内所有人都知道!你不用特别!你是皇太后还不是一样要听太师的话!”
事实就是如此,叱奴太后被气得不出话来。
宇文直气归气,但也怕把自己母后气死,压低声音:“母后。荣茵走了。太师要是送我女人。我收不改?”荣茵虽差,但至少荣茵不会做宇文护的耳目伤害宇文直。叱奴太后还是无法接受一个卑微的儿媳妇。
“荣茵已被我逐出宫去。”
宇文直再劝:“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你非要题大做。伤了独孤家的脸面,伽罗肯定不会罢休。”
叱奴太后不服气。
“就算我处置错了。独孤伽罗还能把我杀了吗?”
宇文直警告叱奴太后:“独孤伽罗能活到今日,自有她生存下来的办法。母后。打人不打脸。你怎么可以打独孤惜音的荣茵的脸?独孤惜音和荣茵已经出宫想要回旋代价更大。”
叱奴太后感觉事情的严重性,超出她的预料。
“我是皇太后。独孤伽罗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宇文直无奈。
“独孤伽罗看在我皇兄的面子上,不会为难你。但依我对独孤伽罗的了解,她已经想好办法应对。”
叱奴太后也想知道独孤伽罗有什么底牌。
“你皇兄又给她撑腰?”
“母后。你不能只看到我皇兄给独孤伽罗撑腰,还要看到独孤伽罗是放秤砣的人。我皇兄看得比你清楚。”宇文直得已经很直白,宇文邕就是利用独孤伽罗来控制宫中的平衡。
叱奴太后细细一想,认为宇文直得有理,但还是不想承认自己的做法不妥。
“犯了宫规。如若不处置,宫中岂不是乱套?”
了那么多,叱奴太后还是没听进去。宇文直有些恼火。
“母后。那你就等着看吧。最后你和独孤伽罗谁会赢。”
叱奴太后故作坚定。
“我等着。”
宇文直走出殿外,遇到汲姑姑:“处置独孤惜音和荣茵,是你出的主意吗?”
汲姑姑连忙否认。
“老奴可没这么大的胆。六殿下,这宫中盯独孤家的人太多。事情传出,皇太后也不能不管。”
宇文直听出汲姑姑是帮叱奴太后开脱,看在汲姑姑忠心于叱奴太后的份上。宇文直也就没责骂汲姑姑。
“适当的管教,是应该。过了头,就有可能会坏大事。这也是陛下最担心的事。”
汲姑姑应付。
“老奴记下了。”
宇文直去了官府。
批阅完奏折的宇文护,刚放好手中的毛笔:“六弟。看你这神情,是不是没劝住你母后?”
不管怎么,叱奴太后也是宇文直的母亲。宇文直还在帮叱奴太后好话。
“事情我问清楚了。我母后也只是处置事情而已。至于这幕后使坏的人,是该好好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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