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进到独孤府院子,没人出来迎接,有些失望,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快步进去了膳厅。
只有独孤惜音,坐在食案前吃葡萄。
宇文会笑道:“怎么只有你,在这里享受?”
独孤惜音咽下嘴里的葡萄:“你来找我有何事?我心情不好。别与我讲大道理。”
“你这样看待我。我很伤心。”宇文会站到独孤惜音身边。
独孤惜音白了宇文会一眼:“你是吃饱撑着没事干吗?非要跑到我这里找骂。”
宇文会直接坐到独孤惜音身侧:“你和我好。行不行?”
宇文会这是要
示好?
试探?
难道又要对付独孤家?
独孤惜音拿不定主意,还是按常理对待:“宇文公子你被人打了脑子吗?”
宇文会伸手,将手搂住独孤惜音的肩膀:“我话算话。我们一起努力。我给你想要的一牵”
“你父亲逼杀我父亲。如果你父亲知道些事,他会饶过你吗?”独孤惜音推开宇文会。
宇文会低语。
“你得对。有些事,若顺其自然,根本轮不到我这个庶子。”
独孤惜音看不透宇文会的心思,也不敢贸然话。
宇文会发誓。
“我真心爱慕你。当时,为了家族利益,又因我是晚辈。我只能忍痛割爱。”
独孤惜音去到门口,向外看了一眼,转身:“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呀。宇文公子。我是你堂兄的前妻。你娶我当正妻。你觉得可能吗?”
宇文会慢悠悠走到独孤惜音身旁:“所有人都知道,我堂兄重病卧榻,你们之间除了拌嘴没别的事。再,你俩已经和离。你再嫁正常。陛下父亲娶得也是二婚妻子生嫡子。这可比去给陛下当妾要体面。”
独孤惜音打量宇文会:“既然你把话摊开来。你给我实话。先前街道店铺关门,是不是你父亲指使?”
宇文会连忙撇清。
“真的不是我父亲所为,更不是我所为。我出宫前,我父亲还骂了尉迟迥。”
独孤惜音纳闷。
“那会是谁所为?差点,把我独孤家的人害死。”
宇文会笑笑。
“你和伽罗一样厉害。没人敢惹你。”
独孤惜音严肃道:“我和我的姐妹们都清楚。朝堂上的事,不是我们父亲自个儿能了算。我只想让我和我的家人过得好些。我的名分,就交给你来定。这事要在你去齐国前时定下来。”
宇文会嘴角勾起笑容。
“我喜欢,你的直爽。”
独孤惜音抿了抿嘴:“还有一件事,请你帮忙。”
在宇文会眼里,没有什么事大事。事对他来,举手之劳。
“什么事?”
“让荣茵和侯莫陈晖和离。”
宇文会犯难。
“他俩和离,就是一句话的事。但还得顾忌大司徒侯莫陈崇的意见。”
独孤惜音冷笑。
“我二嫂把话挑明了,不让我家的人管荣茵的事。荣茵一直被晾在娘家,这和当寡妇有什么区别?不管怎么,这也关系到伽罗的面子。伽罗没面子,陛下和太师最终也没面子。”
宇文会想了想:“当初,我本以为会为你找一门好婚事。结果,却害了你。荣茵已是你的妹妹。这事你最好和伽罗商量好。我可不想好心,再办坏事。”
独孤惜音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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