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蝶舞发现自己掉到独孤伽罗,挖的坑里:“独孤伽罗。你用这个理由为你六姐辩解,根本没有服力。”
独孤伽罗也不生气。
“你得对。”
独孤伽罗没压制徐蝶舞,独孤司音着急,怕独孤伽罗被徐蝶舞攀扯,想送独孤伽罗先走。
“伽罗。你的身体不好。这里就交给陛下和太师吧。你快回去休息。”
独孤伽罗抓住徐蝶舞的手,查看过徐蝶舞手指甲。
“你谋害我六姐的证据,就在你的指甲缝里。”
宇文邕叫宫女,用手帕提取下徐蝶舞手指甲上细微白屑。
宇文护看过白屑,问独孤伽罗:“这是什么?”
独孤伽罗叫太医确认。
太医闻了闻手帕上的白屑。
“银鱼。”
太医不敢多言。而且,独孤伽罗的表情,十分淡定。
李盼祯害怕独孤伽罗,独孤佳音和独孤惜音翻案成功,成为自己阻碍,想趁机让独孤伽罗出糗。
“陛下只是将徐氏,关在这里。没有限制徐氏的吃食。吃些鱼,也很正常。”
宇文护也想看看独孤伽罗,能为多大的本事。
“伽罗。能不能别题大做?”
独孤伽罗不急不慢道:“太师。银鱼是南朝的贡品。”
徐蝶舞懵了。
在场的其他人错愕。
独孤伽罗,终于抓到对徐蝶舞不利的证据。
独孤司音连忙道:“徐氏是随国公的妾,怎么可能有陈南边陈朝的贡品?虽然我也不喜欢随国公。可随国公是我国重臣,不可能为了一个徐氏对我国有二心。伽罗。这话可不能乱。”
独孤伽罗把形势扭转过来。独孤佳音和独孤惜音都高兴。
独孤惜音忍不住讥讽徐蝶舞:“给我挖了这么大的坑,原来是包藏祸心的奸细。想毁我大周栋梁。实大可恨。”
宇文邕看向宇文护:“太师。你看”
证据在眼前,宇文护也只能按程序审问:“伽罗。你怎么知道这是银鱼。难道你吃过吗?”
徐蝶舞适时为自己开脱:“太师。独孤伽罗一定吃过银鱼。肯定是将银鱼的细抹放在红枣的碗里,让独孤惜音送来。她连姐妹情份都不顾。好狠毒。”
宇文邕呵斥。
“徐氏!你给我闭嘴!”
李盼祯劝道:“陛下。太师在审案。请你勿动怒。这样会让外人以为,你是偏袒伽罗。太师审出来的结果,也无法令人信服。”
独孤司音冷扫了李盼祯一眼,告诫李盼祯不要多嘴。
李盼祯视而不见。
“太师。你快审吧。这里的空气不好,陛下在这里待久了,会伤了龙体。”
独孤伽罗有奸细嫌疑,宇文护自然不用对独孤伽罗客气,严厉着道:“独孤伽罗。你要才实交代。”
独孤伽罗淡然回道:“我确实,吃过银鱼。”
独孤伽罗吃过银鱼,就相当于承认独孤伽罗有可能是陈朝的奸细。
独孤伽罗的话吓得独孤司音独孤佳音独孤惜音三姐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李盼祯心里窃喜,认定独孤伽罗自寻死路。
宇文邕责备独孤伽罗:“你知道你在什么吗?你一定是生病了,脑子有病。太医,赶快给伽罗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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