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羲与父王以及右相商议过,找两个死士代替玄羲的母族表兄,在宴会上见机行事,同时在夜王的座位下埋下炸药,周围布置上神机营的弓弩手和王上的御林军。
玄羲继续盯着眼前的地上,毫无感情地对夜王说:“大人的身份尊贵,又对金山偏爱,参加夜宴再合适不过。恳请大人赏光。”
见过夜王的人绝大多数都成了死人。金山之前不是王室成员,却活了下来,是一个大大的例外。玄羲邀请夜王前来,合情合理。
夜王没有起疑,毕竟太子举办夜宴就是为了给自己的侧妃挣个面子,破例的行为。如果他能去,那金山在王上心中的地位自然会重不少。
夜王不怎么待见语气生硬的太子,手往门口一摆,靠回石座上,道:“我考虑一下。”
太子见状,听话的告退。
太子出去以后,一边站立良久不做声的左相说:“这个节骨眼上太子却要纳侧妃,实在是令人怀疑。也许,太子没有真心臣服过大人,正在觊觎以后。”
夜王连眼睛也没有抬,不满地说:“我坐在这里统管了十代君王。怎么,左相还有精力管太子纳侧妃,伤口可是不疼了?”
左相闻言色变,瞬间觉得胳膊上的伤口疼得刺骨,回想起几日前夜王发怒抓伤他,左相额头上冷汗津津,急忙道:“微臣惶恐。”
夜王的头摆了摆,对着地宫正殿的出口,指挥左相:“把她叫来。”
金山正在椒兰殿无所事事,她懒洋洋的吃过饭和衣躺在床上。
她似乎被软禁了。
王上派了四个宫女,两个站在她房门外,两个站在椒兰殿的门口。
金山也没出去,除了椒兰殿和东宫,当然还有她不愿意去的地宫,哪边都不熟悉,也没有地方可以逛。
寻常在椒兰殿里待上个半天,总不觉得有什么憋闷,但一旦有人盯着她,金山便觉憋得慌。
大约因为,昨天玄羲在椒兰殿里过夜,王上想给她一个警告吧。
昨日夜里有些受凉了,此时她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大喷嚏,喷嚏还没结束,就听见椒兰殿外面传来了喧闹声,似乎大殿门口站岗的两个宫女在阻拦谁。
随后,喧闹声到了门外,金山蓬头散发,脸也没洗,只得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迎面就看见,玄羲几乎是撞飞了门口守着的两个宫女。
他怒气冲冲的走进来,而他后面又跟着两个宫女,她们在门口惊慌失措地迎接他。
玄羲冷冷瞧着跪下的宫女,“你们不必在这里守着,全退下。”
金山看见的太子一直都是脾气很好,温柔可亲,头一回看见他发脾气。她也愣神了。
宫女们都埋首跪着,默不作声。
只听玄羲咬牙切齿地说:“我自会和父王交代,下去!以后也不许来。”
四个宫女讪讪然退下,走之前不忘把门给关上。
玄羲三言两语说明,已经奏请过父王,并且去过地宫里邀请夜王在他们成婚那日,出地宫参加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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