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左右手一口一个炸鸡块喊道,“去哪?那看电影呢?”
“回家。电影你自己去。”女孩挥舞着手向前走去,男孩看着喜欢的女孩笑得像一朵芙蓉花一样。
那天之后,梨涡浅笑的女孩还是不愿把事情和闺蜜讲清楚,女孩也不自然的开始躲着戴眼镜的女孩,每天只有三言两语的打一个招呼,没有别的交集。
那晚回家的路,戴眼镜的女孩独自走在她们曾经嬉笑的路,几滴雨水打在脸胡乱的拍,女孩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低头道,“天气预报终于准了一次,哎!”女孩低着头沉默的漫步,天空一阵隆隆雷响,女孩瞬间想起梨涡浅笑的女孩因为小时候雷雨天走失过一次非常害怕打雷,女孩马调头走到梨涡浅笑的女孩家门口,到了门口敲门的手却落在了半空中,她胆怯了。
戴眼镜的女孩退步到墙角,看着女孩的屋子亮着明晃晃的灯,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却不敢以朋友的身份再去关心她。大雨瞬间落下,戴眼镜的女孩还是站在雨中不想走。梨涡浅笑的女孩左边一个枕头右边一个枕头用一根皮筋绑住脑袋,雷声小的几乎听不见。正要写作业时妈妈走进来嘴里说着什么,女孩道,“说什么?”
妈妈凑近她耳朵道,“你同学在楼下站着呢,是不是来找你的?”
梨涡浅笑的女孩道,“谁?”
“经常来家里玩的。外面……”妈妈的话没说完,女孩立马朝窗户看去,倾盆大雨下闺蜜独自站在外面像一具木乃伊一样。女孩带着两枕头狂跑下去,梨涡浅笑的女孩朝戴眼镜的女孩喊到,“你干嘛呢?楼啊!”
戴眼镜的女孩看着梨涡浅笑的女孩不语,大雨越下越大戴眼镜的女孩只是看着她却一动不动,梨涡浅笑的女孩跑过去拉她回家,她还是坚持不动,女孩看着戴眼镜的女孩道,“你怎么了?”
戴眼镜的女孩咬着嘴唇迟迟不说出心中的话,梨涡浅笑的女孩穿着湿透的裙子。两个女孩淋着飘风急雨等待着对方会先说什么,戴眼镜的女孩打了一个巨响的喷嚏后打破了沉默,梨涡浅笑的女孩出口而道,“你喜欢我吗?”
雨下的好急,戴眼镜的女孩抬头死死盯着梨涡浅笑的女孩说,“喜欢。”
梨涡浅笑的女孩噘着嘴傲娇的表情,“我也喜欢你。”
一个女孩红了眼眶,一个女孩笑成了暖阳。
愿青春不忧伤!祝余生不遗憾。
那以后,在某一天戴眼镜的女孩拽住梨涡浅笑的女孩问道,“你也是同性恋?”
梨涡浅笑的女孩勾住戴眼镜女孩的下巴道,“我不是同性恋,可我喜欢的人是你啊!死丫头。”梨涡浅笑的女孩霸道的一把勾住戴眼镜女孩的脖子,戴眼镜的女孩在她探过胳膊时随着女孩翘起的脚尖一同弯下肩膀。
爱情是你做什么事我都会提前感知后配合你的一举一动。
戴眼镜的女孩道,“原来你一直窥探我的美色啊?”
梨涡浅笑的女孩说,“怎么样?不服吗?打一架啊!”
女孩笑着说,“不敢。”
梨涡浅笑的女孩问道,“话说,能不能把鸣这个小名改了?”
戴眼镜的女孩执着说,“不改。”
梨涡浅笑的女孩问道,“为什么?”
戴眼镜的女孩回答她,“因为鸾凤和鸣啊。”
“什么意思?”
“不知道,白痴。”
两人甩着头发一高一矮的漫步回家,远远灯光处男孩看着梨涡浅笑的女孩落了泪,青春时的疼痛虽然以浅浅的方式划过我的年华,可却成为我心中永不能忘的搁浅。
丢失商店里梨涡浅笑的好兄弟和朋友哭着说完两个女孩的故事。朋友无情的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事啊,兄弟。你也算是成人之美做了件好事,你不鼓励去说清楚,这事还不会这么快定下来。”
男孩一拍吧台桌面道,“我也喜欢她啊。”男孩满面愁容端起酒杯一股脑喝下去,一杯接着一杯后终于酩酊大醉。他趴在吧台眼角流着泪,“我怕出现一个比我好,比我帅,比我有钱的男人抢走她。提防来提防去闹半天提防错了。她他妈喜欢女的,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这下好了,我真成她的兄弟了。”男孩又拿起一杯酒一口喝下,杯子砰地放到吧台,杯里的酒差点溅到没耳身,没耳向后一躲拍拍衣服心想,衣服还干净,还干净。男孩放开酒杯抹了一把眼泪,“他奶奶的就算是兄弟也得是生死兄弟。”男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心中的酸醋在这样的情况下变得有些搞笑。病人咬紧牙关忍着不笑出声,鼓着脸蛋像河豚一样可爱。稻草人麦麦立在一旁忍不住停不下的哈哈哈哈哈大笑,男孩看着没耳道,“你们笑什么?”
没耳温和有礼地说,“是电动草人在笑,我们店的吉祥物。”
男孩抽泣着说,“它刚才怎么不笑?”
病人生呼吸平复心情后道,“定时微笑。”
小西宁嘴里塞满香蕉苹果橘子忍着笑意点头说,“是是是。”
男孩踉跄的起身眼神惆怅地盯着玻璃外面道,“哥!从此不再信爱情。”朋友还是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少多情了,人家就没喜欢过你。哥,该付钱了。”
没耳数着瓶子道,“五百。”
男孩一听捂着心脏掏出钱包感慨地说,“人财两空。”
朋友接过钱包抽出五百块钱放到吧台,把钱包塞进男孩的兜里扶着他嬉笑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别哭了,瞧你那点出息。”
他们边走男孩还边问,“我还有机会吗?”
没耳一伙人只听到朋友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病人乐呵着看他们远去终于憋不住道,“听起来挺悲伤一件事,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么搞笑呢。”
没耳两手拿着酒瓶说,“来收拾瓶子。”
病人道,“啊?小西宁去!”
小西宁满嘴水果拍着胸脯跑到水龙头哗啦啦灌进嘴里,揪着脸道,“没耳先生让你去收拾。”
“你!”病人举着拳头转,没耳一把握住他的手道,“快点收拾。”
病人收拾时还不忘问麦麦,“你刚才笑的也太大声了。”
麦麦依然坚守岗位身体一动不动,“忍不住。”
没耳道,“下次,你们可不能笑了。”
“这种货色还有?”病人一惊举着酒瓶扭来扭去,在欢声笑语中一起收拾了满地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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