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阳台的门,钟汀白又看两眼外面的钟夜白,连胳膊也看不到了。
“晴儿姐。”她眨眨眼睛,窃笑着把目光往肖语晴小腹上瞟,“嘿嘿……”
肖语晴一怔,耳根突然泛起了红,眼神也不自在的躲闪起来。
“是不是?是不是?快说是不是??”
肖语晴避开她过于直白的目光,人走到栏杆上,双臂正在那里,笑意盈盈的往下看。
“是,有了。”
钟汀白激动地原地转圈圈,忙追问,“多久了多久了?”
“一个月。”肖语晴说完还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她哥经常表现出来的无奈,也有娇羞。
钟汀白那晚坑她哥,把他们用的套子拿了出去,又忘了拿回来,第二天早上才匆忙取回。
再加上钟夜白多喝了点酒,就火急火燎的拉着她做,也头一回没有什么保护措施。
钟夜白还不知道这个情况,他最近太忙了,灾情过后公司运营出现了一定滞缓,他事事亲力亲为,忙得不着家。要不是送钟汀白上学,肖语晴还很难见到他。
“稳了,一定稳了,今年我一定就有嫂子了,明年再抱个小外甥,啧啧啧——”钟汀白满脸幸福,好像孩子是她的一样。
肖语晴被她的表情逗笑了。
她跟钟夜白大一时就认识了,两系辩论赛,他们两个都是二辩。那时他们抽到了一个变态题目,正方:“忠告则善道之,不可则止。”反方:“忠告则善道之,不可则不止。”
意思就是明知好友亲朋做了错误决定,你要不要劝阻他?如果劝阻了他不听,是继续劝,还是适可而止,不劝了,随他去?
钟夜白提问对方二辩,也就是肖语晴,他说:“如果我的朋友一直劝我跟女孩相亲,我也一定烦,但如果是你这么漂亮的,我就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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