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忍忍就好聊余晚,没想到越忍越严重了,在连续吐了三次之后,她在也不能淡定了,泪眼汪汪地揉着胃躺在床上,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什么破体质,醉酒怎么还带隔夜发作的,早知道就不逞强了,现在好了。
她盯着手机犹豫片刻,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才拨羚话出去。
林清言接到她电话时,刚查完房回到办公室,询问完她的情况后,便急忙赶了回去。
进门一看她那模样,冷着脸问道:“我出门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不舒服了?”
余晚心虚的挠了下后脑,避开他的视线:“没迎…”
“实话。”
余晚心里打鼓,低头声道:“我想着忍一忍睡一觉就好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害你又跑一趟……”
林清言盯了她两秒,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敲她脑袋的冲动:“走吧!去医院。”
一路无话,到了医院,林清言看着她输上液,和护士打了招呼,便匆匆上了楼。
余晚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瘫靠在椅子上。
完了,这下好了,弄巧成拙,真把人惹生气了。
输液大厅人不多,很安静,正前方的墙上有个电视,所以病人都集中在前面几排,唯独余晚,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最后一排中间的位置,显得有些突兀。
不知播到了什么,引得前面观看的人发出一阵轻微的笑声,因为隔的有些远,加上她又近视,也就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像。
余晚环视一圈,也是纳闷,前面明明有很多座位,他为什么非让自己坐在这。
她仰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药水一滴一滴的掉落。
在想,等会要该怎么把人给哄好。
一直到那瓶药快要见底时,余晚才看到换了一身白大褂的林清言,不知从哪突然出来,拿了瓶药过来帮她换上。
她来时没绑头发,全披在脑后,这会出了汗贴在脖子上有些不舒服,她撩了下后脑的头发,借着这个动作偷偷瞄了他一眼。
他个子高,身材修长挺拔,一身白衣穿在身上像订制的一般,从衣领到下摆,一丝不苟,连边角都是板板正正,不见一丝褶皱。
余晚想起他早上穿那件衬衣时嫌弃的表情,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他有些洁癖,昨买的新睡衣没有洗,他勉强穿了一夜,早上换衣服时还去洗了澡,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他可能什么都不会穿吧。
林清言换完药又转身去了护士台,回来时手上多了个发圈,默不作声的理顺她的头发,帮她绑好,然后就静静的坐在她的左边的椅子上,也不话。
余晚眼波微动,睫毛颤了颤,嗓子处似有什么堵在那一般难受,她太不喜欢这种感觉了。
待第二瓶药下到一半的时候,她在也受不了这样的沉默。
什么吗?还不如骂她一顿呢,太折磨人了。
她微垂着视线,委屈又可怜的道:“我错了,你别不话好不好?”
其实,早在她刚才偷偷看他时,林清言心里那芝麻大点的不快,就被灭了个干干净净。他哪里会和她计较,早上看到她难受的模样,虽然心里不高兴,她明明不舒服还瞒着他不,但更多的是在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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