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道歉就算了?”妇女一听,脸上那股泼横又回来了:“道歉有用的话要你们警察干嘛?”
这王迅和他边上的协警不由都被气笑了,问道:“那你想怎样?”
“我要他赔钱!”烫发妇女指着秦路说道:“他打了我,我受伤了,他就要陪我医药费。”
“你想要多少?”
这话倒不是大盖帽问的,而是边上的秦路问的。
“500……不,一千!”这女人也是敢开口。
边上的人之前还有些举棋不定的人,觉得秦路是不该动粗的,但是听了这话之后,全都心安理得地站在了秦路这边。
“这女的也太不要脸了吧?”
“呵,要脸的人会当街插队撒泼?”
王迅看了一圈周围的气氛,这时候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人民警察永远是站在人民群众这边的,民心所向的事你要不干你当什么警察。
当即也没了最初那般好脸色,道:“行吧,既然调解不成,咱们就回警局里说,你要验伤啥的都随便,但我还是那句话,你的这点伤啊,人家肯陪你10块钱买个膏药都顶天了,真要罚钱,也是罚进公安局。”
听闻这话的女人也是变了脸色。
她大叫起来:“好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看我好欺负是不是,没天理啊,警察包庇坏人啊,没人为我们老百姓做主啊!”
这话一说,王迅和他边上的协警也变了脸色:“嘿,你这人还真是……”
他没把真是什么后面的话说出口,毕竟这周围好多人举着手机正拍着,他得维护自己警察的形象,但是心里早就把这给脸不要脸的老娘们给骂开了。
刁民。
但你偏偏还对这种刁民没啥办法。
好几年前或许还能够稍微用硬一点的方法把人给带走,但近几年讲究文明执法,方式方法都柔和了许多,再加上现在的人一般也都能用道理说通,像是这种从始至终玩赖的,王迅倒是好久没见过了。
就在他也在苦于怎么解决这起争端的时候,边上一直沉默的秦路忽然开口了。
“好,我愿意赔偿你。”
这话,无异于让原本陷入僵局的池水又掀起了波澜。
说着,他直接掏出钱包,点出一千块钱来。
这举动让边上的王迅愣了愣:“我说,你真要把钱给她啊?”
这其实已经算是讹诈了。
人家开价码,你不愿给你是一回事,但你给了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可警察的作用在这其中只是起调解疏通的作用,至于当事人做的决定,其实都不怎么好干涉的。所以他从始至终都是打商量的语气,并没有用你要怎样怎样的话来做决断——那可是法官的工作。
但是秦路回答很却肯定:“对,我赔偿。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清楚了。”
他把钱递到那烫发中年妇女的面前,一双放着冷光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这钱,不是作为我打你那一耳光的赔偿,因为你挨打纯粹是咎由自取。而是你向我要的钱,所以我给你,你能理解吗?”
老实说,看到秦路放着冷光的眼睛时,这中年妇女也是有些脊背发寒的感觉。
可当看到对方手里的一千块,就全然忘了,或者说不在意了。
至于秦路说的是不是赔偿还是什么的,管他呢,只要钱到手就行。
见中年妇女点了点头,秦路便松手把钱给了她。
而当她兴高采烈地数着钱的时候,她头顶代表着气运的数字,也在以肉眼能辨的速度下降到了一个可怕的位置。
25点。
没有到个位数,是因为毕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秦路不会杀人。
但是想想之前在银泰遇见的那两个人,30多的气运,都倒了那么大的霉,这25点的气运,等于说是在这个人的脑门上刻了一个凶字。没有跌到20以下,不会有缺胳膊断腿落下终生残疾的祸事,更不会惹来杀身之祸,但是不死也要褪层皮,就是形容这种程度的灾祸。
但是秦路已经不打算去看人倒霉的样子了。
他从那个志得意满离开的烫发妇女身上收回视线,告谢了面前的警察和帮忙说话的群众之后,很快的便和廖濛雨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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