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哭着更凶了,安越瞮走到我身边,将自己身上的薄斗篷脱了下来,穿在婴儿身上。
我道:“产妇,太虚弱了,现在还不能行走,怎么办?”那我们要怎么走到那个沙漠。
安越瞮指着马怪道:“你去背那个孕妇,把她背到皇城。”在场的妖怪,就他一只是吃素的。
马怪弱弱地道:“我娘子不准我和别的女人又接触啊,徐爷,要不您委屈一下。”
安越瞮道:“难道我家娘子就允许我跟其他女子有身体接触了?”
马怪道:“啊?”徐爷有娘子了?
安越瞮转头看向我,道:“娘子,你允许吗?”
月光照在他布满狐狸毛的脸上,他的眼睛却是格外的清澈和真诚,我卡卡顿顿地道:“不、不允许。”
安越瞮听此,笑着道:“听见了没,我家娘子也不允许,你还不快去,背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怎么了,这叫积德,去吧。”
马怪道:“好吧,徐爷。”
我们这一行人,这才重新启程了,我的手上抱着刚出生的婴儿。
她已经睡过去了,但又是这么,就和一片羽毛一样,柔弱轻盈,但这就是新生,虽然弱,却充满了顽强的生命力,没有人能剥夺她生命的权利。
终于到了那片沙漠,风果然很大,风中夹杂着沙子,吹得我睁不开眼睛来。
安越瞮道:“就是现在。”
我将迷药给了他,捂住了我自己和婴儿的口鼻。
粉末顺着风在空气中传播着,不出一会,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我和安越瞮,所有人都晕倒了。
我先是跑到了那个孕妇那里给她喂了解药,她枷锁的锁就在她旁边刚刚看管她的妖的身上。
我给她开了锁,她慢慢地苏醒了,我就把婴儿交给了她,然后去救下一个人了。
我和安越瞮不断地在这片荒芜的沙漠上开着枷锁,救着人。
最后一个救的是凡光启,因为背他的那个妖怪走的是在是慢,我都快找不到他躺的地方了,这里已经被黑夜伸手,快看不清了。
安越瞮从衣袖里拿出了他那个青面獠牙的面具,戴了上去,他的脸也在瞬间恢复正常,因为他的面具是银质的。
那几个观澜阁的人连忙跪下,喊道:“主上。”
安越瞮道:“好了,你们把伤员都背上,我们准备离开了。”
那几个人道:“好的。”完,就马上背上依旧昏迷的伤员和那个刚生产的孕妇。
我们也终于踏上了回去的道路。
安越瞮带我们走到有魔兽枯骨的地方,对我们这些清醒的人道:“我们就站在这里,待会都念一句咒语,你们这些带着伤员的一定要抓紧这些伤员,不然他们就回不出了,咒语是……”
是宁溪街的巷,终于,终于又回到这个地方,巷外面是喧嚣的夜市,那些被我们救下的人群,对我们表示感谢后,也都离开了。
还剩下那几个因为受重刑而昏迷不醒的人和那个无法下地行走的孕妇,我们将他们都带到了安越瞮之前包下的客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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