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傲地睨着她,眸子里的光泽越来越冷。
他以前还觉得她挺乖挺懂事的,没想到居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一只野猫。
大约过了几分钟,司意才闷闷地开口,语气中带有几分愤懑和莫名的委屈。
“只要您不跟我说话,我保证乖乖的,不给您惹一点事。”
他分明看出来了他们之间关系不一般,还非要戳着她的伤疤问,任是谁都会不高兴的。
她现在只想当一个自闭儿童。
台下的灯光比起刚才表演的时候要亮很多,裴轻轻易便将她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半晌,突然好笑地问道:“什么时候老板还要听从员工的话了?”
司意,“……”
“那您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没办法。”
她忽然放弃了治疗一般破罐子破摔,别过脸去,视线飘浮,但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去看裴轻的脸色。
想也不用想,他的脸色现在应该黑如锅底,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迅速降了下来。
裴轻屡屡被顶嘴,忽然不知道是该佩服她胆子大还是该嫌弃她没长脑子。
有些话还没经过思考,便脱口而出,“司意,你是不是挂科没挂够?”
挂科?!
司意被他的话吸引了,猛地抬起头来看他,杏眸瞪得很圆,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挂科的事情?”
脑海里明明有什么线索一闪而过,但等她想去捕捉的时候,早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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