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果生日后,桑泽佑就没再给她安排工作了,毕竟快高考了啊。
天气渐渐闷热起来,五月末的时候太阳也毒辣起来,桑泽佑把自己的工作也停了停,专心照顾颜果身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颜果也心安理得接受贴心侍候,压力攒的多了,就找安全的地方飞一圈解压。不单是桑泽佑,小伙伴们知道他要参加个比较重要的考试,也纷纷往她这送补品,连花麓还送了不少妖果什么的过来,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颜果被喂胖了好几斤,原型都胖了一圈了。
颜果参加高考的事除了朋友外也没外传,甚至她同学都不知道,悄悄和高三生一起进考场,再一起出考场,最后一起结束高中生涯。
她是以高二身份参加高考,所以毕业照和散伙饭就凑不上热闹了,总不能跟高三的人一起照吧,人家也不干啊。
高考结束后,颜果又回班级上了一天的课,上晚自习之前,给班级的同学都发了一份礼物,糖果、学业有成符和祝福卡片,感谢这一年半的相处时间,给她留下了很多的回忆。
有的同学懵了,不知道颜果这是哪一出,有的同学猜到了怎么回事,关系好的围着颜果告别,最后一起拍了几张合影才放颜果离开。
桑泽佑就等在楼下,颜果出来的时候,他往前迈了一步,抱住颜果转了半圈。
“毕业快乐,我们去吃烤肉吧。”
“我心里有点难受。”颜果头靠在他怀里闷闷不乐道。
“所以才要吃烤肉,胃吃饱了,也就不难受了,不过,先陪我拍一张照片吧,今天是你最后一次以学生身份来这了。”
“你怎么那么喜欢拍照啊。”
“照片是定格的记忆,我怕我记不清这些事,让它们帮我回忆。”
“好肉麻啊”颜果说着还抖了下身子。
“你要这么说,我就再多拍一些,把你的睡颜也拍下来,贴你床头。”桑泽佑威胁道。
“呵,贴完了睡不着觉得肯定不是我。”
说归说,颜果还是按照桑泽佑想要的意境摆姿势,夕阳下留下两个人的笑声和剪影。
有的同学不好好上自习往窗外看,隐隐约约看见俩人影搂搂抱、亲亲我我,还在想是那对小情侣不要命了,后来才知道是桑泽佑和颜果。
这狗粮还不如不知道呢。
高考距离出成绩还有一段时间呢,桑泽佑带着颜果又来了一次毕业旅行,和之前去国内外知名景点和美食打卡不同,这次都是人迹罕至的地方,怕发生意外,桑泽佑还邀请了颜果有时间的小伙伴。
比如一年过去就算有了男朋友还是没有钱,好像被穷神附身的茶耳自然不会错过免费的旅游,反正她也不火,档期空得很。
于是档期忙一丢丢且还有正式工作男朋友就被无情地撇下了。
星竹被邀请来当司机了,闷在尧三一快发霉的释翎也被颜果好说歹说给劝出来了,五人一狗开始准备西部无人区探险。听说了这消息后鸥姐和她伴侣也蛮感兴趣的,鸥姐是想多看看世界,她伴侣是想去拍照。
于是同行人多了鸥姐一伙,以及鸥姐出资买的牧马人越野车和房车各一辆。虽说房车不适合去无人区,但舒适性绝对可以,睡觉、做饭什么的都很方便。等不方便的时候再把车随便丢给小十一守着,自己恢复原形和颜果他们挤一个车。
说是无人区探险,也不可能竟在无人区晃悠,城市。乡镇、村庄,经过有人的地方就补给,没人的地方就成了两个人带着一帮鸟。
不过自驾游预算时间也没多少,十多天的样子,得在出成绩前回去,因为出成绩后就有安排了。
有鸥姐和释翎这两个中妖在,连狼、熊等猛兽都不敢靠近,也没什么危险,就是食物原始了点,简单了点。
风餐露宿,大风黄沙吹糙了皮肤,烈阳晒伤了脸蛋,颜果小心保护着自己的脸,她可是回去还要拍戏的女一号呢,搞个黑红的脸还怎么上镜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颜果抱怨桑泽佑不应该来无人区自驾游,是他考虑不周到。桑泽佑也被黄沙吹烦了,俩人爆发了第一次争吵。
鸥姐坐在房车顶上看这俩人跟小孩似的互相推卸责任后扭头别过身背对着对方,开始冷战。
茶耳见状抱着自己的饭碗就躲开了,生怕被无辜牵连似的。
鸥姐看见茶耳逃跑的姿势说了句“出息”。
“要不要去劝架?”鸥姐伴侣在鸥姐身边小声说。
“当然不要,让我看看两个小屁孩能冷战多久,冷战时间太长的话,我会直接把颜果带回去的,至于某个桑姓男子,就自己在这自生自灭吧。”
“会不会太严苛了?”
“冷战很伤感情的,你要是敢和我冷战,就自己过去吧。”鸥姐笑模笑样,用尾指戳了下他的心口。
“我怎么会和女王大人冷战呢?冷战这种事只有不在乎的对方的人才会做得出来,我才不会傻到为了面子连在意的人都放弃。”
“甜言蜜语可以没有,但认错态度必须积极,认错不代表真的错了,而是我不愿你因为我而生气。”鸥姐人生小讲堂开课了,话里话外提醒某人。
颜果捧着碗边吃边往里掉眼泪旮瘩,食物进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时不时还会吃到吹进来的沙子粒,越嚼越恶心,最后哭着哭着就开始干呕起来。
眼泪可以是无声的,但干呕不可能。颜果一面觉得自己不争气,一面委屈。
她也没想吵起来,只是抱怨一下,担心一下,他只需要说一句“没关系,不影响”或者“怎么会吹坏了脸蛋呢?这不好好的嘛”这种话哄哄她,让她安心一点就可以了。
而不是赌气的一句“那我们现在就回去。”
听到颜果干呕的声音之前,桑泽佑被鸥姐话里话外敲打一回,已经反省自己的迁怒行为,想着怎么找个台阶打破僵局。
颜果的呕声紧接着就是哭声,都没给桑泽佑缓冲的时间,他满脑子都是:气吐了,还哭了,咋整?得哄哄她啊,咋就哭了呢?是不是饭菜里进沙子了?还是风吹得脸疼?
“不哭了啊,眼泪淌下来会弄湿皮肤的,风一吹那不就都shan了吗?不爱惜自己脸蛋了?”
亲亲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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