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前两日世子刚罚了乐棠苑上下,您怎么又要这样出去?奴婢可是不依的,奴婢这伤还没好利索呢!”清夏这会愁苦着一张脸。
云乔也想带清秋,但是她准备去见若风,清秋并不知道,未免多生事端,还是带着清夏保险。其实这丫头伤肯定好的差不多了行么!她把大哥给她的药都给清夏用了,上次被大哥打手板,她抹了一日就好了。
“小清夏,我没了你哪行呢?这次我出去办大事呢,保准不会让大哥知道,即便大哥知道了,我也拼死护住你,行了吧?”云乔开始哄骗。
清夏感到飘飘然,看吧,小姐就是最喜欢我的,我的作用很重大。不过,“小姐,奴婢是怕你遇见危险,上次去……那地方,奴婢的魂都吓丢了!幸好世子来了。”
“行了,这次我们不去那,去见若风哥哥。你知道,那群孩子那么可怜,我也想去看看现在那个老阿婆怎么样了!”云乔说出自己的行动。
“既然如此,那……好吧,不就是拼着被世子责罚么,奴婢豁出去了。”清夏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于是主仆二人又准备偷偷从小门遛出云府,半路竟碰上了云庆。
“小妹?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啊?还打扮成男子,这成何体统!”云庆心思这位小妹如今可是不容小觑,看她在宴会上的一举一动都甚有章法,如此才华横溢,言语思维缜密,说明她之前有意隐藏实力,虽然不知为何。
“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云乔心道,碰见谁不行,碰见这个倒霉星,他最会的就是挑拨告状,背后里使阴招。
“父亲已然昏迷三天,命悬一线,你还有心情出去玩?”云庆义正言辞。
云乔心道,这绿茶的语气真随他娘。
“三哥,你不是被大哥禁足庆惠园了吗,如今还没有解禁吧?你就遛出来,是把大哥的话当耳旁风吗?”云乔直视他,毫不畏惧。
云庆冠冕堂皇:“我是想去安锦楼看望爹爹,他三日未醒,我心下担忧!”
“你去安锦楼怎么会路经此地?三哥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这般明事理,那天为何唆使我去冰池边捕鱼?”云乔翻旧账。
“谁知道你真的去了,我不过随口一说。父亲都没有说什么!”那意思就是,你有证据证明我是故意的吗。
“云庆,那日我究竟是被你的小厮推下冰池的,还是自己掉下去的,你以为我真的拿不出证据吗?”云乔开始乍他,并且毫无敬意地直呼了他的名字。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云庆心里有些慌,他虽是故意的唆使,但并没胆子派人暗害云府嫡女。
“三哥哥,我说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我说有证据,就可以找出证据!你一个庶子,老老实实的在云家享受你的荣华富贵,不要干涉我的事,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若一再踏我的界限,妄想得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别怪小妹心狠手辣。”云乔对上云庆,本能地排斥,他害了小云乔一条性命,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她觉得有必要讲好自己的规矩,以免还要分出精力频频应付他的小动作。
“小妹,你……”云庆毕竟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他看到云乔嘴边谪出阴森地笑意,眼神却犀利的犹如杀人刀,丝丝的冒着寒气,他心下觉得有些害怕。
“就比如今天,如果我知道,你把我外出的消息告诉爹娘,我会让你尝尝后悔莫及的滋味!”云乔直接挑明。
反正她是嫡女,被爹娘发现不过就是斥责几句,顶多禁足几日,抄抄书,但是如果她想陷害他,动动嘴唇就会把他打入深渊。
这就是古代的嫡庶尊卑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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