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儿!”岐皇忧心忡忡:“此一去你可知......”
“儿臣心如明镜,请父皇放心。”
宋宁远稳重自持:“此去恐不能再尽孝膝前,万望父皇保重龙体。”
“远儿......”
“哎,还是大皇子拎的清,深明大义,免两国交战之干戈,实乃人间大义啊。”魏国使臣换一副谄媚笑脸儿,出言吹捧着。
“待我回去稍作整理准备,再同使臣一起出发吧。”宋宁远不为所动,仍是淡淡地。
“当然,当然。”使臣连连答应:“那么午后我便派车撵去府接您。”
宋宁远点点头,回身朝岐皇深施一礼:“儿臣,去了。”
岐皇神色动容,泪光闪烁,背过身去。
宋宁远卓然起身,转身退出大殿,返回府邸。
“密召王伯来见。”宋宁远一回府便沉声吩咐着,匆匆回房。
只消片刻,王伯便混在给后厨送柴火的薪车队伍里进入了府邸,直奔宋宁远的房间。
“大皇子。”王伯屈膝欲跪。
宋宁远伸手搀起他:“情况有变,郑将军与魏国使臣勾结,养寇自重,竟容忍魏军近到边陲三十里。”
“这狗贼,胆大包天了!”王伯咬牙切齿。
“使臣施压,我去魏国联姻,已然势在必行。”
王伯点点头:“何时出发?”
“今日。”
“今日?”王伯惊诧万分。
王伯见宋宁远眉头紧皱,思付片刻:“大皇子莫急,福祸相依,此行未必是坏事。”
“怎么说。”
“郑狗贼如此急迫要将您弄走,自然是怕您挡了夺嫡之路。若是您去了魏国,岐国内的势力他便会放松警惕,咱们正好趁机壮大势力。”
“可是我去魏国便要娶那魏国公主。”宋宁远抿了抿唇:“我不能娶她。”
“见机行事,我听闻那魏国公主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了,所以这两个狗贼才如此急迫想要促成这桩婚事。”
王伯细细思索了一番:“若是大皇子在路曲折拖延一番,说不定那公主自己便殒了,待咱们在国内壮大了,再接您回来杀那狗贼个出其不意。”
“唯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又细细密谈安排了一番,王伯才又随着薪车出了府邸。
王伯才刚出府邸,使臣的车撵便候在府门外了。
岐皇也临时备了十多辆车撵,满载奇珍异宝,随宋宁远出行。
宋宁远更换了常服,系好最后一根系带,轻轻拾起小几的草编蚂蚱,珍而重之地放入衣襟之中,转身前往府门。
“大皇子您出来啦?您这边儿请。”魏国使臣殷切小意地堆着笑脸儿,亲自将宋宁远送到了为首的宽大车撵跟前。
“大皇子,此去山高水长,路途遥远,路恐怕是要遭些苦头了,您多担待,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我就在后头那辆车。”
“有心了。”宋宁远笑笑,转身了车撵。
关车门的一瞬间,使臣面的笑容便瞬间消失殆尽,甚至掠过了一丝阴毒。
使臣快步了自己的马车,挥了挥手:“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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