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满意，挑了套淡粉色的常服拿在手里细看。
“郑小姐今儿怎的亲自来店里了，每每有了新款，咱们都会送去府上供您挑选嘛。”
“成日待在府里也怪闷的，出来散散心。”
娇软甜腻的声音引起了顾水鸳的注意，她侧首望去，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跟在一位少女身侧正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姚老板，我看你这眼光是越来越差了，这一季的衣服太丑了。”少女闲闲地拨弄着指甲：“害的我还专程跑来一趟，真是浪费时间。”
妇人脸上一僵，十分尴尬，但仍堆起笑容，殷切小意：“是是是，郑小姐说的对，待我好好鞭策她们提升审美，务必给您做出无缝天衣来。”
“那我可等着啦。”
“包在我身上。”
少女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来，这抹笑意在看到顾水鸳的那一刻，瞬间消失殆尽，又上演了祖传变脸，变得冷若冰霜。
“你不是昨儿护国寺跟在宁远哥哥身边的女人么？”郑妍睨着顾水鸳。
顾水鸳点点头：“是我。”
郑妍撇了撇嘴，轻蔑地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顾水鸳，冷哼一声：“姿色普通罢了。”
“......”
郑妍一把抽走顾水鸳手中的衣服，看了一眼，随手丢在地上：“姚老板，你这店子只怕是开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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