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狼夜给温月绘声绘色普及完荒蚤蝎的毒性,体型,喜好习性,通常藏身于何处,各种各样一通解释后,温月总算了然点头。
“小族长以前有被咬过吗?”
温月突然停住手中刚采一半的棉絮,转头看向身旁正一脸认真,拿着一个棉桃仔细研究的狼夜。
这棉桃是狼夜刚才不小心踩到,从地上捡起来的,他非常好奇这么个小玩意儿,裂开后居然会有那么多白绒绒,轻飘飘的棉絮。
“咬过”
狼夜眼帘微动不甚在意,轻描淡写两字带过,继续把玩着手里那没开裂的棉桃。
“咬到哪儿,你是怎么止血的?”
温月惊疑抬头,眼睛一眨不眨看向漫不经心回她的狼夜。
小族长也被咬了?
严不严重?
多久了?
没留下什么暗疾吧?
“止不了,流够血它就不流了”
月儿这是在为狼北那个臭小子担心?问自己有没有止血的方法,是为了给那臭小子治伤?
狼夜瞬间醋意大发,握着棉桃的手一紧。
“呲!”
青绿色的棉桃岿然裂开,露出里面还未吐絮紧实密集的白棉条。他看都不看一眼,浑然不在意随手一扔,棉桃被无情丢弃。
“咳,这样啊……”
怎么感觉有点冷儿?
小族长这脸色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她没说错什么话吧,仔细想了想,她刚才也就问了三句话,没哪不对啊?
温月一脸茫然看着身旁秒变冰雕的小族长。
“月儿问这个做什么?”
狼夜眼眸渐沉,周围明显越来越冷的寒气冻得温月直打哆嗦。
“没什么,我就问问,问问”
温月讪讪道。
小族长这是准备开始抽风了?
不管了,她怕冷,还是挪开一点儿,省得冻感冒了还得喝药汤,她不乐意。
“哦?问问?”
狼夜明显不信,在看到那小人儿离自己越来越远后更是生气,连那张平时俊逸得天怒人怨的天神脸,此刻都阴沉冷冽得快要滴血。
“是啊是啊,我就是好奇问问,没别的什么原因”
“哎呀,你看太阳都升这么高了,我们赶紧采吧,采完这一片好回去休息休息,晚一点再出来。”
温月美目转动,一看这不对劲儿的气氛,立马求生欲爆棚开始转移话题。
小族长,太阳这么热烈都盖不过你那零下几百度的寒气,您可真是块千年老寒冰。
“采棉花,那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狼夜放下手中箩筐,没什么变化的脸看不出来是否有喜怒哀愁,只见他修长大腿一迈,步履稳健朝远处的温月走去。
“这,这边的棉花长得比较好,还很多,挺好,挺好。”
好个鬼,稀稀疏疏,看都不想多看两眼,还不是为了远离你这个大冰雕才挪到这里的。
我警告你,不要再走过来了,再往前我可就跑了。
“这么多,月儿肯定摘不完,我应该过来帮帮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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