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华清秋没有睁开眼，而是给他一个安慰的笑。
“你如何都行，这是我欠你的，当还。”
李银旭以为她说的是政治联姻之事，他解释道：“我不是为了国事而娶你，也不是因你的外在而娶你，我……”
“不重要了……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了，不是吗？”
李银旭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过，但她还是没有领情。
“朕日后再来看你。”
李银旭离开了不知道多久，华清秋才睁开眼睛。
入夜，华清秋原本打算睡下，秀宫掌却走了进来。
“秀宫掌？”
“殿下，老奴拿了些药来。”
华清秋起身看着她。
“不必。”
“就当是老奴求殿下了。”
华清秋坐在床上，没有再回答。
秀宫掌看着她脖子上的伤痕，很是心疼。
她一边给华清秋抹药，一边道：“殿下想不想知道陛下的小时候的事情？”
华清秋没有理秀宫掌。
“在陛下小时候，先皇后就薨逝了，先皇没有因此而宽待陛下，先皇曾丢他在沙漠，荒野，他每夜都不得安眠，因为先皇用一千两黄金做悬赏取他的命。”
华清秋的手抖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秀宫掌。
“殿下吃惊吧，陛下过得很苦，但他从来没有抱怨，每日只会满不在意的过日子。”
华清秋想起他从前的模样，确实是两袖清风，无牵无挂。
“为何要如此残忍？”
秀宫掌摇头，回答华清秋。
“陛下自小身有隐疾，按宫规要到行宫去养，更没有继承皇位的可能。”
华清秋被秀宫掌打动了，连忙问道：“是何隐疾？”
“是安唐皇家的秘密，传说每一代皇子都会有人得这个隐疾。平日里与常人一样，但性情不定，发病时全身寒冷，若能救活，便会忘却从前，从新来过。”
“原来这是他忘了我的缘由。”
秀宫掌跪下来。
“殿下，陛下不能受刺激，所以您就原谅他吧。”
“是我错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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