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拉着秦公也蹲下来,三个人做贼一样,钟离指了指营帐。
魏章正好说道:“田相如此搪塞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故意隐瞒?”
田需被魏章点破了心事,冷笑一声,道:“如同我方才所说,公主患病在身,我田需才是魏国使团的主心骨,魏将军还是老实呆着罢!别怪需没提醒你,魏将军不正是因为什么事儿都要出头,所以才被王上忌惮怀疑的么?”
魏章一听,脸色登时铁青,之前田需说在自己身边安插细作,是因为魏王的亲自授意,那时候魏章对田需,甚至对魏王已经多有不满了。
自己是魏国贵族,忠心耿耿,为魏国擦了多少次屁股,收拾了多好次残局?
而田需呢,一个从齐国来的丧家犬,心眼小不能容忍,却挤走了惠子老国相,爬上了国相之位。
魏章很是看不起田需,而就是这样的田需骑在他的头顶上,细作的事情魏章本已忍让,毕竟出门在外,他们身在秦国,不能让别人看了魏国人的窝里斗,但田需不知感激,反而处处激怒自己。
魏章怒喝了一声,一步上前,猛地提起田需的衣领。
田需手无缚鸡之力,一把就被魏章给拽了起来,双脚离地,吓得大喊:“魏章!你要n吗!?来人啊!”
外面的仆从都被田需遣走了,因为田需要骂人,哪成想如今作茧自缚,魏章若真的杀了他,愣是没人来救助。
钟离蹲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笑眯眯的低声道:“你喊啊,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齐太子不是第一次听钟离这么说了,已经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面对钟离时不时的“猥琐”,也能自如的当做高深莫测来对待,秦公倒是第一次听说,眼皮不由一跳。
钟离笑道:“若是魏章能够代劳,把田需处理了,我会给他烧高香,日日供奉他。”
不过很显然,魏章只是一时气愤,并没有真的掐死田需。
田需脸色煞白,一半是憋气,一半是吓得,“嘭!!”一声被甩在地上,吓得赶紧往后错了好几下。
魏章居高临下的瞪着田需,道:“你我都是魏国大夫,因此我今日手下留情,他日你若再挑衅我,章绝不留情!”
田需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敢说话,魏章又道:“今日你不让我探看公主没关系,但不要让章知道,你又在背地里玩什么手段,否则”
钟离一听,魏章这似乎在说结束语,赶紧转头对齐太子和秦公打手势,撤退。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秦公和齐太子“手拉手”,不由眼皮一跳。
其实钟离刚才没看见,秦公和齐太子在钟离背后在搞小动作,当然不是手拉手,而是继续悄无声息的掐架。
秦公生来就十分高贵,除了上次被当做阶下囚,还没被人打过,齐太子刚才差点拧掉了他的胳膊,秦公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钟离听墙根的时候,秦公又对着齐太子发难,齐太子也没出声,一一化解,两个人在后面犹如斗鸡一样。
钟离一回头,刚好看到他们双手交缠的样子,不由露出一个嫌弃而恶寒的笑容,指着他们笑道:“你们两个人关系突然好到听墙根也要手拉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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