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需一阵颤抖,“咕咚!”一下也坐在了地上,失神的道:“怎么怎么会你不是”
田需语无伦次的说着,这时候秦太傅赵虔就站起了起来,拱手道:“君上,魏相听信谗言,中伤毁谤钟离,钟离不仅是齐国国相,亦是我们秦人啊!”
赵虔这是来痛打落水狗的,一方面是为了钟离出气,另外一方面也十分巧妙的拉拢了赵驷,让赵驷站在同一个阵营中。
秦公赵驷冷冷一笑,道:“是啊,魏相是不是要给个说法?”
秦公可谓是“墙头草”,刚刚还跟田需一伙,现在反过来站在田需对立面了。
田需一脸失魂落魄,道:“这这”
秦公赵驷突然一笑,说:“对了,孤险些忘了,如今你已然不是魏相了,方才说好了,倘或齐相身上没有刺字,你就自行卸掉魏相的职务,去做守门的墨者。”
秦公笑得一脸亲和,道:“不知你相中了谁家的舍门,用不用孤帮你介绍一户?”
秦公突然变成“拉皮条”的了,他这么一说,在场士大夫们登时轰然大笑起来,只觉得田需十分滑稽。
田需脸色发青,秦公又道:“这样罢,倘或你们魏国没有可守之门,不如就投靠了太傅如何?太傅家的舍门,正巧没人守护。”
田需被秦公气的脸色铁青,但是奈何不敢说出口。
秦太傅赵虔还配合的道:“多谢君上引荐,倘或田大夫真的需要这份差事儿,虔倒是愿意鼎立配合。”
钟离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由发笑。
田需就算不自动请辞,闹出这么大的事儿,被其他几个国家这般嘲笑,等回了魏国,魏王能放过他?
他可是魏国派来的使者,使者代表的都是国家的荣誉,和国君的形象。
这下子好了,魏国使者丢了大脸,魏王又是那种极好面子的类型,放眼望去,不好面子的国君仿佛还没出生,因此铁定饶不了田需。
别说继续做国相了,能不能继续做官都是问题。
田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是又说不出话来,一时间被众人取笑,气的差点当场仰过去。
可算是轮到钟离上场了,钟离便道:“秦公,如今秦公大婚在即,这魏国相邦竟然公然在筵席上,挑拨其他诸国之间的关系,可见非君子所为,若不是魏王授意,怕是魏相不安好心罢?”
田需连忙道:“不不,秦公切勿听信旁人一面之词啊。”
秦公笑了笑,道:“孤怎么会听信一面之词呢,凡事要讲究证据,魏相你方才不就拿出证据来了么?”
田需又被羞辱了一番,魏国将军魏章站在一边,真是不堪受辱,赶紧拽了拽田需的衣袖,让他退到后面来,别冲在前面被人羞辱了。
田需明白魏章什么意思,但是这关头,看着魏章的模样,就觉得魏章在羞辱自己,狠狠的瞪了一眼魏章,也是撒邪火儿,一甩袖袍退到了后排去。
魏章连忙拱手道:“秦公,齐太子,诸位使者,今日之事,乃是田相听信了小人的一面之词,与我魏国当真毫无关系,我魏国与秦国、齐国的兄弟之谊,友邦之谊,万不能被这小小不言之事左右啊!”
魏章虽然在撇关系,但是这事儿还真的要撇关系,不然怎么办,拉着整个魏国给田需做垫背么?
这事儿本就是田需自己谋划的,魏章和其他几个人根本不知情,如今当然要撇关系。
田需一听魏章的话,更是生气,觉得魏章要卖自己,但是如今田需已经没脸了,还怎么开口?
钟离笑道:“魏将军说的也有道理,其实这事儿,都是小人挑拨。”
他说着,目光看向跌在地上的门庭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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