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驷笑了笑,道:“公主好端端的,为何哭泣呢?”
魏国公主忙稳住身形,擦着眼泪,道:“小女子自知卑微,但王父有命,已将小女子允了与秦公,小女子自当为秦公守身如玉,只是只是齐国使者三番两次调戏于小女子,求秦公为小女子做主啊!”
赵驷挑了挑眉,笑道:“这话说来就有些偏颇了,虽魏公的确有意将公主嫁到我秦国来,但是和谈未成,一切还都是变数,因此公主还是魏人,倘或真的受了什么委屈,自然应该找魏公做主,我秦国怎么好僭越呢?”
魏国公主一听,秦公显然根本没有上套,她的美人计挑拨离间算是失败了,眼神有些发慌。
赵驷又道:“再者说,钟离是孤的大哥,若是大哥真的看上了公主,孤自然不好夺人之美,是不是?”
魏国公主越听越慌,难道秦国和齐国结为兄弟之国,并不是表面关系,秦公和钟离私交竟然如此之好,信任如此根深蒂固?
赵驷再道:“况且,大哥什么为人,孤最清楚不过,孤的大哥虽非什么正派之人,却是厚道之人,换句话说,有贼心没贼胆”
钟离:“”真是谢谢秦公把自己看的这么透彻,什么贼心贼胆的,钟离只是不想惹是生非而已。
赵驷继续道:“想必公主定然是有什么误会,说开了便也好了。”
魏国公主一听,赵驷如此信任钟离,自己若是挑拨离间,定然讨不到好处,便擦干了眼泪,道:“秦公都如此说了,那怕真是误会呢。”
赵驷笑道:“即使误会,过去也就过去了,对么?”
魏国公主柔声道:“正是呢,多亏了秦公,小女子差点错怪了齐国使者。”
钟离心里叹气,未来的惠文后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她和宣太后果真一个比一个彪悍。
魏国公主又大大方方的给钟离赔了不是,这才慢条条的离去了。
等魏国公主走了,赵驷才施施然的走过来,负着手,看着钟离笑,笑的钟离后背发麻。
赵驷道:“大哥艳福不浅啊?”
钟离拱手道:“秦公取笑了。”
赵驷道:“大哥哪里话,当时要结拜的,不是大哥么?如今却如此生分,大家都是兄弟,两位弟弟也不是外人,何必这么拘礼呢?”
钟离很是头疼,看多了秦公赵驷,就越的觉得齐太子“单纯可爱”了,因为最为省心,说一不做二,特别听话。
赵驷在钟离旁边闲庭信步的走了两步,笑道:“大哥也看到了,魏国的态度很明显,显然是在挑拨离间,挑拨我们秦国和齐国的关系,弟弟实在不明白,大哥是个透彻人,魏国的态度大哥不可能看不明白,为何还要帮着他们魏国和谈?倘或我们秦国和齐国联手,东西夹击,魏国还在话下吗?”
钟离听着他的话,只是笑了笑,道:“话虽如此,魏公的心思路人皆知,我也看得出来,但秦公的心思,就不明显么?”
赵驷一笑,道:“哦?孤是什么心思?”
钟离道:“假意拉拢钟离,不过是想要借此机会拉拢齐国,借齐国之手,重创魏国罢了。”
赵驷没有说话,表情也不置可否。
钟离笑道:“但是钟离心里清楚,一旦魏国重创,那么我齐国和贵国,也就到了兵戎相见之日。”
钟离看向赵驷,十分浮夸的叹气,道:“其实做大哥的也是有苦心的,难道弟弟想看到,有朝一日我们正面对峙么?”
赵驷淡淡的道:“那还真是难为大哥的一番苦心了。”
钟离道:“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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