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严以航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声音是有多虚颤。
医生见严以航这般担忧,便详细解释起来:“后脑受过剧烈撞击,目前CT显示有淤血,按淤血位置来讲还可以,但具体还是得看个人恢复情况。现阶段最重要的还是得让她先苏醒过来。”
听着医生的讲解,严以航蹙眉冷声问道:“那如果她苏醒不过来呢?”
“那就不好说了,植物人或者按最坏打算考虑。”医生总喜欢讲最坏的结果。
严以航晃了晃身子,对医生颔首致谢后,满脸复杂地看着梦诗,他担心是因为自己的不及时报警而导致她成了现在这样,或许还会变得更糟……
这时,陪同女警出声道:“严以航先生,我要给你录个简短笔录,请问你和梦诗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的委托律师,兼朋友。”严以航立在病床前,目光并未从梦诗身上挪开,随着女警提问的展开,他将自己了解的情况进行了一一交代。
待女警做完笔录后,严以航找了把椅子落座守在梦诗病床前。
急症室的病房嘈杂繁乱,但严以航却觉得无比安静,安静到能听到自己心跳。
天开始微微透亮,而他一双阴鸷寒眸却依旧一瞬不瞬地凝着病床上的梦诗,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她就会消失不见般。
而此时的梦诗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久好久的梦,久到记不清梦境内容,隐约只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唤着她——
“诗姐,你,好吗?”
“诗姐,你能应我一声吗?”
“诗姐?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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